痛苦在行走中變重。
牧可的事,她家的事,到此,我真不能說下去。
想起那些發生在她身上,身邊的事,我的思維混亂起來,就如牧可她媽一樣,一種毫無頭緒。
我無法忍受一個飽愛折磨的人,能夠活到如今,活到此刻才了結了生命,而又到了結生命的這一刻,才遇見我,遇見我這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我是那個花粉都掉一地還要把花粉撿起來,放到盒子裏的人,然後將於藏在心裏。而對於我自已的那堆子事,想拿出些來與她對比一下,都覺太蒼白,可我也是真正的痛過,真正的愛過,心裏真正的有過,也真正的放在心裏,卻如今在她這些事麵前,仿佛什麼也不是。
真的不值一提。
午後柳絮如絲,辨認不清,頭發攪和在你的脖子,你忍受一次又一次的痛,為了你媽的病,被人強**暴了還能如此的坦然麵對,因為,你已經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她需要你去照顧,你做什麼事都得為她想,都得為她考慮,每天你吃飯在想,睡覺在想,走路在想,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又想在學校一樣的想那些誰誰,為什麼要冷落你,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不理你。你曾經自責,自怨自恨,等你媽死之後,你又覺得是你的錯,你這一輩子要犯多少錯呢,你還有多少次錯能夠再犯,每一次都是你的錯,讓我欣慰的是,你現在才算真正的恨一個人,你學會恨一個人,你恨上了那個二狗,他糟蹋了你的身子,他就如一隻狗一樣,你媽死了還坐在你家不遠處虎視眈眈,你看著就惡心,可你沒寫出來,你不想用語言中傷他,就連在你掙紮的時候,你也沒亂罵一句髒話,你的那些話,聽在這隻狗的耳邊,卻把他的欲望,惹得更加起來,最後把你自己害了。我多想對你說,你怎麼就中罵他呢,你該把他祖宗八代都罵出來才對,他這種人你就要把自己變成個毒婦,用毒舌,別用你的溫情話語,你的溫情話語是說給我聽的,不是說給這麼個禽獸聽的,他說他吃錯了藥,這個你也相信,男人這東西都是會吃藥,也總是吃錯了藥,他們的借口,在碰過你身子之後,一大堆,如髒衣服一般,扔了又舍不得,總得穿在你的身上,臭味把你煦死。那是一群被欲望,腐敗敗類,他居然敢碰我的女人,他真是活得不耐煩,這個二狗,你個賤***人,你為何要碰她?你不要和我說,你吃過藥,你也不要說,當時忍不住就……,那個。操**你**媽*的,**你十八代祖宗,你家就你一個人你能忍住,你出去混這麼多年,什麼事沒經曆過,什麼沒忍受過,你居然說你沒忍住。我不說這些了,我知道這樣子的我你會生氣,你覺得我是在揭你的傷巴,我要自己那麼去傷你,上次中傷你,我已經萬罪,現在再中傷你,我無法原諒我自己,我真的是口沒遮攔,就如阿姨死時,那些來的人親朋好友們中傷你一樣。我也是他們的其中之一,我該是依偎著你的身體,無私的把你包上,讓陽光撒在我們的身上,給你滿足,讓我能看到你唇邊的微笑,而不是現在這幅冷若冰霜有麵孔,我需要你是有呼氣的,身體的芳香,而不是那被糟蹋過後的亂發,和這一具屍體。
我會想念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心裏會為你疼,心裏會為你苦,給你一抹緋紅的臉頰,在愛之中醞釀我們的未來。
你是一聯串的故事,我是愛上故事愛上你。
你是一聯串的故事,還沒有開始,各自的故事也到了結束。懷抱的甜蜜蜜和哀愁,把生命燒盡,變成孤單野鬼,訴說這些出來,也不能給你安慰,隻是發泄。
你是一聯串的故事,溫存與其給別人,倒不如……你沒給我一點溫存,沒有給最愛你的人一點。你這一枝彼岸飄零的花,永遠也沒有落地的時候。
你是一聯串的故事,帶起風沙,吹落人間,斷枝和花,踩在我的腳下,那是信,是你滴血寫下來的信,經過的關卡,你都一一的記下,等過了這個春夏,花埋地下,魂去枝枯。吹毛求疵的你,作泥作塵,誰來也說不清,道不出個理,就這麼的遺老芳華,沒聽到哀號的哭聲,默默而去。
你是一聯串的故事,讀著讀著想哭。真就是,想著想著就哭了。從沒有一個人讓我哭出聲來,隻有你,讓我聽到了我陌生的哭聲,它穿窗而過,不知飛往何處,哭出來好受些,真是如此,這一哭出來,我忘記了我是一個雷家人,我更忘記了我的堅強,忘記了眼眶強忍的淚,到了傷心處,哭得是那麼的隨便,不管音量,隻管高聲的嚎叫,這得有多少哀怨呢,如此的不管不顧,也不怕惹人笑話。斷腸人,隻為那一個,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