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林天便在兩人的“押解”下,很快就來到了龍子平房間不遠處的一間石屋跟前。
龍子平也隨後來到,隻見他抬手虛點幾下,那石屋的門便自動打開。
林天估摸著反抗也沒有用,於是不等他們催促就走了進去。
反正明天龍惜惜就要來了,這次見到她,一定要找個機會把事情說清楚,讓自己去見程依依一麵。
林天進去了之後,石屋的門便又自動關閉,然後石屋外麵的幾個人便各回各屋散了開去。
龍子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並沒有立馬摟著女奴睡覺,而是拿起傳音靈器和龍少雲對起話來。
“少雲少爺,少雲少爺,我是龍子平……”
不一會,傳音靈器裏便傳來了龍少雲的聲音,“龍子平,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報告少爺,事情已經照你的吩咐辦妥,那個五零六一八現在被關在禁閉室裏……”
“好的,我知道了。”
說完,後麵便沒了聲音。
龍子平也知道自己和龍少雲身份懸殊太大,對方也不可能跟他多聊,所以他聽到裏麵沒有聲音了之後,便關上了傳音靈器,抱著兩個女奴上了床。
而林天被關在石屋裏,既不能修煉,也沒有必要逃出去,於是便索性在牆邊的木板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次日,早飯過後,龍惜惜果然來到了靈草園,跟她一起來的,還有龍少雲。
龍子平似乎知道他們要來,早早的便在靈草園門前等候。
一看到龍惜惜和龍少雲來了,他連忙迎了上去。
“惜惜大小姐,少雲少爺,請進……”
“嗯。”
龍惜惜不以為然的嗯了一聲,便問龍子平道:“龍子平,我昨天派到這裏來的五零六一八號奴隸呢?”
“啟稟大小姐……”
龍子平一見到龍惜惜問起,連忙點頭哈腰的回答道:“大小姐,其實我正準備向您彙報,昨天晚上出了點事情,那五零六一八被我關了起來……”
“關了起來?”
龍惜惜眉頭一皺,但旋即便舒展了開來,“龍子平,昨天晚上出了什麼事?難道是他打死了其他的奴隸?”
“不,打死人倒沒有……”
龍子平一邊在前麵引路,一邊對龍惜惜彙報道:“就是……昨天晚上吃過飯後,五零六一八在休息棚裏非禮一個女奴,被人抓了個正著,又有幾十上百個奴隸作證,所以我就把他給抓起來了。希望大小姐對這個奴隸嚴加懲罰,以維護女奴隸的權利和尊嚴……”
“撲!”
龍惜惜一聽,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龍子平,奴隸就是奴隸,哪有什麼權利和尊嚴?你平時也沒少摟那些女奴睡覺吧!”
“呃,這個……這個……”
龍子平沒想到龍惜惜一下子把話扯到他身上來了,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幸好龍少雲這個時候開口,幫他解了圍。
“咳咳,惜惜堂妹,龍子雲是我們龍家的弟子,要那些女奴服侍也是應該的。但是五零六一八可就不一樣了,他可是一個卑微的奴隸,一個奴隸犯了這樣的錯誤,是絕對不可以饒恕的,要不然的話,個個男奴隸要都跟他一樣,那可就亂了套了……”
“個個男奴隸都跟他一樣?”
龍惜惜依舊不以為然,“那些奴隸有這麼大的膽子嗎?這個五零六一八昨天打贏了羅家的奴隸,給我們龍家長了麵子,要個女奴也是應該的,不如……就把那個女奴賞賜給他……”
啊?什麼?
龍少雲和龍子平一聽,頓時都愣住了。
特別是龍少雲,他費盡心機讓龍子平弄個陷阱,就是想借刀殺人,要龍惜惜親自處死五零六一八,這樣的話,就算以後有人查出來五零六一八就是龍依依的前未婚夫林天,也找不到他龍少雲的頭上。
但是,他萬萬也沒想到,這個龍惜惜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不但不處罰那個小子,還要賞賜一個女奴給他。
這……
龍少雲還是有點不甘,“惜惜堂妹,你這樣處理,會不會太兒戲了點?我們龍家對奴隸的管理一向是很嚴的……”
“咦?”
龍惜惜一聽龍少雲這話,反而奇怪了起來,“少雲堂哥,你不是一向對奴隸們不屑,說所有的奴隸都是螻蟻嗎?難道螻蟻們交尾你也管?看看它們是自願還是被強迫的?”
“咳咳,惜惜堂妹……”
龍少雲幹咳了兩聲,掩飾了一下尷尬,“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至於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
“我也沒想怎麼辦……”
龍惜惜頓了一頓,又道:“隻不過,我前段時間鬥奴輸了好多次,基本上沒贏過,現在既然有了這樣一個能打的奴隸,我豈能白白放過這樣一個撈回本錢的機會?”
“呃,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