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林天正愁沒地方住,還準備到那個夜總會附近找房子呢,現在大長老給他安排房間,那是再好不過了。
大長老又道:“還要不要我給找個大夫?我們宮中的祈大夫醫術很好的……”
“不用了。”
林天婉言謝絕,“我剛才查探過了,都是些皮外傷,隻要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那好……”
大長老聽到林天如此說,也就不再堅持,便帶著林天往外走。
而這時,西門飄雪忽地從外麵衝了進來,“哎,阿牛哥,你怎麼樣?你剛才怎麼走得那麼快?一轉眼就不見了,我走迷了路,在南邊你那個園林裏轉悠了半天,後來看到這邊有動靜,這才趕過來……”
“嗯,我沒事。”
林天點了點頭,“隻是可馨表妹受傷了……”
“啊?表妹……受傷了?”
西門飄雪看到林可馨身上血淋淋一片,而且除了外套之外,裏麵還光溜溜的,於是便忍不住問道:“阿牛哥,表妹她……沒有什麼事吧!”
“沒有,就是皮外傷而已,要不然,那個柯少和楊巔峰,哪裏還有性命?”
大長老帶著林天往西走,約莫三百米左右,就到了一個造型精致的小院落前。
“這處院子以前是我女兒住的,她成親走了之後,就一直空著,西門師弟要是不嫌棄,可以一直住下去……”
“不嫌棄,不嫌棄……”
林天連忙點頭,表示謝意,“我們初來乍到,能有房子住,就已經不錯了,哪裏還敢嫌棄?”
大長老開了門,把鑰匙交給林天的,又一一指點了臥房、浴室的位置,最後又道:“西門師弟要給林姑娘療傷,那我就不打擾了。”
“謝謝大長老,大長老請便。”
大長老走後,林天把林可馨抱到浴室裏,讓西門飄雪給她洗了個澡,然後便開始運功給她療起傷來。
……
柯避邪這邊,也正在給柯少強療傷。給柯少強治療的,是靈蟾宮內最負盛名的祈大夫。
祈大夫給柯少看了兩個多小時,直到臨近中午,這才略顯疲憊的從一個布了禁製的單間中出來。
柯避邪和他老婆都在大廳裏等候,兩個人急得頭上直冒汗,見到祈大夫出來,便一齊迎了上去。
“怎麼樣?祈大夫,我們家少強……不會有事吧!”
“少強他……身體倒是沒有大礙,隻要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複原。”
“啊?”
柯避邪的老婆聽到祈大夫話裏有話,便忍不住間道:“祈大夫,那少強的……那裏,還好使嗎?”
“那裏……”
祈大夫當然知道柯夫人說的那裏是哪裏,於是他隻好委婉的說道:“柯長老,柯夫人,柯少的那個功能,恐怕是恢複不了了,恕老夫愛莫能助……”
“啊?什麼?”
祈大夫此言一出,柯避邪夫婦頓時都愣了一下,“祈大夫,你可得再給他治治啊?我們家什麼靈草靈藥都有,壯陽的也有……”
“柯夫人……”
祈大夫搖了搖頭,“有些病並不是藥物可以治療的,柯少的那裏筋脈肌肉盡毀,就算修養一段時間重新生長出來,但有一道感官神經卻是無法再生……”
“這……”
“那怎麼辦?”
“唉!”
祈大夫又搖了搖頭,“這個……隻能聽天由命,看柯少以後的機緣吧,老夫告辭……”
柯避邪夫婦愣在那裏半天,連祈大夫走了都沒有去送。
“避邪,這怎麼辦?”
柯夫人半天之後,終於開了口,“我不甘心,我們的兒子不能就這樣廢了,我要殺了那個西門吹牛,給少強報仇!”
“噓……你小聲點!”
柯避邪聽到老婆咋咋呼呼的,頓時把眼一瞪,“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你想報複那小子嗎?”
“知道又怎麼樣?你老爺子是宮主,你怕他做什?”
“婦人之見!”
柯避邪又瞪了老婆一眼,這才說道:“老爺子越是宮主,我們就越得遵守宮中的規矩……”
“遵守宮中得規矩?”
柯夫人聞言,頓時氣呼呼的說道:“那小子的金蟾令恐怕永遠都不會離身,那我們兒子的仇就不報了?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在我們麵前洋洋得意作威作福?”
“哼哼,在靈蟾宮中,我們是沒有辦法。但是……”
柯避邪頓了一頓,這才冷笑道:“但是,要是他出了靈蟾宮,到了外麵,那別人才不管你是不是靈蟾老祖的傳人,有沒有金蟾令在身呢!”
“別人?”
“是啊……”
柯避邪點了點頭,“楊巔峰不是說那小子是被朱門和天罪城通緝的林天嗎?那……我們就從這件事情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