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程坤苦笑,隻有對林天如實說道:“林天,這位是錢藥師的徒弟,肖藥師。”
“哦?錢藥師的徒弟?”
林天一聽,不由得樂了,你別說,這兩個人真還像,說話都是鼻孔朝天,好像老天欠他三百塊錢似的,“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樣的徒弟……”
肖張聞言,還以為林天是在誇他和師父一樣藥術精湛,於是臉上頓現得色,“哼哼,知道我是誰了吧!現在給我叩三個頭賠禮道歉,然後再自己扇自己三個耳光,我或許可以既往不綹。”
“傻逼,我沒功夫理你!”
林天說罷,便不去理睬那肖藥師,轉而來到程程的床前,“我要給程程治療了,不相幹的人請出去!”
“哼!你打了我就想這樣算了?”
肖張隻學了錢藥師的藥術,卻並沒有學會錢藥師的武術,是以對於林天不理他也無可奈何,“你等著,我要打電話告訴我師父,讓他老人家來收拾你!”
說著,肖張真的拿出手機,開始撥打他師父的電話來。
“喂,師父,你快點兒過來啊,我被人打了……”
“……”
“幹什麼的?好像也是給程大小姐看病的,他還說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
“好,你快來啊,我在這等您老人家。”
肖張掛了電話,得意洋洋的正要向林天示威,不料一轉頭卻看到對方也正低下頭去要親程大小姐的嘴巴。
“哼!”
肖張不由得冷笑,“你連藥都不會配,也想學本藥師治病,真是個笑話!”
說罷,他還麵向程坤夫婦說道:“程先生,程夫人,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小子明顯就是模仿我之前的動作,但是,他嘴裏根本沒有藥,怎麼能把程大小姐的病症治好?我看他就是來騙錢的……”
但現在,程坤夫婦根本沒有心情聽他嘰嘰歪歪,而是眼都不眨的盯著那小子,看著他把嘴貼上去,還往程大小姐的嘴裏吹氣……
呃……
肖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個騎在程大小姐身上的人要是自己該多好啊?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有想到騎在她的身上,而隻是站在一邊呢?
咳咳,等會兒師父把他攆走了,自己一定要用這個姿勢給程大小姐喂藥……
肖張一邊看一邊幻想,隻等師父來給他出氣,在他看來,林天沒有用藥,是鐵定治不好程大小姐的病的。
……
錢藥師今天其實並不是搪塞程老爺子,畢竟程開山也是堂堂的古武世家家主,和他也有一點交情,他一般也不會輕易去得罪。
但是今天夜裏,他的腦子裏痛得實在厲害,一夜沒有睡好,連帶了白天也沒有了精神,心裏還煩躁的很。
他這幾天也給自己配了幾副藥,但是卻絲毫沒有效果,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之前林天的話來,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頭痛?而且時間還說得那麼準確,難道他的醫術竟然已經厲害到如此程度,一打眼就能判斷出自己的病灶?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說不定還真能治好自己的頭痛……
錢藥師正胡思亂想,他徒弟肖張就把電話打來了。
他一聽徒弟竟然被人打了,還看不起他,心中頓時就火冒三丈,他心裏原本就煩躁,再遇到這檔子事,於是再也忍不住,當即便開了車,直往程家駛來。
一路上風馳電掣,也沒有遇到塞車,到了門口,門衛一聽說他是錢藥師,於是連忙請示家主,在得到程坤的答複後,連忙放行,並指了路線,恭恭敬敬的請他入內。
錢藥師聽了門衛的指點,直接開到程大小姐房間的樓下,他下了車,便氣衝衝的奔著程大小姐的房間走了過去。而門外的下人一聽說他就是錢藥師,也沒有人多管閑事去阻攔。
肖張在房間裏看著林天對著程大小姐吹了又摸,摸了又吹,正看得心急火燎,口幹舌燥,忽地房門一響,他師父錢泰多從外麵氣呼呼的闖了進來。
“誰?誰敢打我的徒弟還敢出言不遜?程坤,這事出在你的家裏,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錢藥師這麼一說,程坤還真有點頭疼,雖然按照真正的實力,這錢泰多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對方在武者公會有職位,還負責公會的部分藥材采購營銷,所以,這種人一般他都不想得罪。
但林天他也得保,至少在程程沒有治好之前,他不能讓錢泰多找林天的麻煩。
“咳咳,錢藥師……”
這個時候,程坤隻有陪著笑臉,“其實,這是個誤會……”
“哼哼,誤會?”
程坤話未說完,便已被錢藥師的聲音打斷,“什麼樣的誤會能打我徒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