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誰學你的按摩手法?”
對於林天的話,錢藥師仍然是不屑一顧,“我留下來的目的,和埃博爾先生的一樣,是來掲穿你的騙局的!”
“嗬嗬,我不管你是什麼目的。”
林天將手一伸,嗬嗬一笑道:“沒有一百萬,就請出去!”
“憑什麼?”
錢藥師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又道:“我也是楚家請來給楚伯雄看腿的,為什麼要交錢給你?”
“哦,原來你也是來給楚伯父看腿的。”
林天說著冷冷一笑,“哼哼,那你要是能讓楚伯父的腿恢複知覺,我願意掏一百萬來觀摩學習你的手法。”
“哼!我可不會騙人……”
錢藥師也是打死不肯相信林天能把楚伯雄的腿治好的,於是,他也學著埃博爾的口氣說道:“我也可以掏出一百萬,同樣也交到楚長風的手中,若是你的治療沒有效果,哼哼……”
“嗬嗬,錢藥師,你別哼哼了……”
林天嗬嗬一笑,轉而把目光轉向楚長風,“到了這個份上,我要是治不好楚伯父,也輪不到你來找我麻煩,就楚老爺子都不會放過我。”
楚長風一聽,當即便把手一擺,“林天小友說的哪裏話,你僅管放心治,不管效果如何,老夫都不會為難你的……”
對於楚長風的話,林天也隻當是耳旁風,當然不信這種鬼話,他轉過身去剛要去掀楚伯雄腿上的被子,卻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哎,對了,楚老爺子,我的出診費還沒講好呢!”
“出診費?”
楚長風聞言,先是愣了一愣,旋即便將大手一揮,“嗬嗬,林天小友隻要治出了效果,價錢你隨便開……”
隨便開?
這話林天還是不會相信,他記得哪本雜誌上說,有個黑道大哥玩了個女模,之後給了她一張支票讓她隨便開,結果這女的傻不拉嘰的開了個兩千萬。
後來,後來就沒有了,那女模不見了,連屍體都沒找到。
所以,這價格也得有個對比才行,不能像那女模一樣不知天高地厚,要不然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楚長風雖然不是黑道大哥,但在這南江市要玩自己,比玩什麼女模要簡單的多了。
嗯,對了。
林天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來,剛才錢藥師的那張藥方不是開價一百萬嗎?而且治好了還得坐輪椅,但自己這個……治好了能讓楚伯雄下床,說什麼也得比他高點吧!那就整個二百萬,應該差不到哪裏去……
想到這裏,林天便直接對楚長風說道:“出診費就定個二百萬吧!怎麼樣?不算貴吧?”
二百萬?當然不貴。“
楚長風還以為林天會獅子大開口,要他個千把幾百萬的,沒想到對方隻要二百萬,二百萬能治好伯雄的腿,那可是他連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
“不過……”
林天說過之後,旋即又想起一件事來,“不過,那生肌丹的材料費,可得由你們來買單……”
“這個當然……”
聽了林天的話,楚長風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你放心好了,林天小友,隻要你治好了我兒子的腿,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嗯,那好。”
林天點了點頭,又掃了一眼楚楚那張嬌豔欲滴的紅唇,心想,等會兒自己是不是要她親親呢?
要是親的話,親哪裏好呢?
親臉?親嘴?還是要她向朱晴晴學習……
咳咳,好像想得太遠了。
林天收回目光,掀開楚伯雄的被子。
楚伯雄隻穿了一條內褲,露出了裏麵一雙盡顯萎縮毫無生機的大腿。
“按摩先從足太陰脾經開始……”
在司馬拙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在林天的腦海中便現出了一副人體經脈穴道圖,這副經脈穴道圖清晰無比栩栩如生,就好像一個畫滿了經脈穴道的真人標本一般,倒嚇了林天一大跳,差點兒叫出聲來。
“足太陰脾經始於隱白,止於大包……”
正當林天在研究腦海中的那副人體經脈圖時,隻聽司馬拙接著說道:“你先從足大趾內側的隱白穴開始,方法是用大拇指的少商穴抵住對方的隱白穴,然後輕輕揉動,並緩緩輸入靈氣……”
林天的經脈穴道包括任督二脈什麼的都已經被司馬拙借用赤靈參之力統統打通了,所以運行起來暢通無阻。
比如說現在,林天按照司馬拙所說的方法給楚伯雄按照輸入靈氣時,就沒有遇到一絲阻礙,唯一的不適就是楚伯雄的身上味道有點兒不好聞。
試想,他現在下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別人清理的再勤,也那免不了有異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