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1日,原本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日子,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愚人節,幾個人在一起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一起逗比。
但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日子,上帝卻和人類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這個玩笑開的確實太大了,大到足以滅絕人類。
我叫任長風,不過我不是《壞蛋》裏北洪門那個任長風,隻不過是同名同姓而已。
今天是周六,上了一個星期的班終於可以休息兩天。好像人們從周一開始上班就一直在等待著五天以後的雙休日。網絡上不是一直有一句話這麼說的“每個周一都是懷著上墳的心情去上班。”
今天我休息,和愛人商量好了一起在家裏休息一天。我愛人自己開著一家女裝批發店。今天說好一起帶著我們的寶貝兒子豆豆玩一天。上午去家樂福超市逛了一圈,買了點生活用品和豆豆的玩具。
現在是下午兩點,我和愛人帶著孩子去小區的花園找豆豆的小夥伴玩。豆豆一見到小夥伴就嘰嘰喳喳的跑去玩了。我自己坐在噴泉的邊緣石上,思緒不自覺飛到了十年前,那時的經曆讓我一直記憶猶新。
記得那時候我上大二,每天都無所事事,除了晚上通宵玩遊戲就是和室友們一起通宵打牌。
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的正香,朦朧中感覺到有人打開了我們宿舍的門,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被一種奇怪的味道捂住了口鼻,然後我就沒有知覺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並沒有像電影裏演的一樣被綁在板凳上,而是正常的躺在床上,害得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我還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呢,再說我又不是富二代,綁架我幹嘛。
等我緩過神的時候,發現這裏隻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房間,房間裏放著五張床。除了我這張,其他床上也都有人。他們似乎也和我一樣是被莫名其妙的帶到這裏來的。其他四個人似乎比我醒得早,現在正在交頭接耳的討論著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哪?我們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裏?我們不會是被綁架了吧?”一個個子高高的青年正在訴說著自己的疑問。
“不知道啊,我正在睡覺呢就被人給用藥迷暈了,醒了以後就是現在這情況了,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拍電影麼?還是我在做夢?”說完還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好像想讓自己醒過來一樣。
另外的兩個人沒有說話,不過也是一臉的問號。正在我打算說話的時候,旁邊的木頭門被人推開了,走進來兩個穿黑色衣服的人,袖子往上卷著,露出了粗壯的手臂。
我正在思考這兩人是幹什麼的時候,其中一個個子不是很高的人用渾厚的聲音說:“你們幾個人馬上下床,到屋外麵的空地上集合。”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我們幾個人愣在當場,本想問點什麼,但是看對方的表情和不容置疑的語氣,我也就懶得再問了,反正它們遲早也會告訴我們的,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們五個人迅速的下了床走出屋子來到了外麵。出來以後才覺得豁然開朗,這一片空地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四周是四合院一般的布局。如果這要是在北京的話,這一片地方拆遷至少要給五億元以上的補償款。外圍是一大片群山,把這裏團團的圍成了一個封閉的地方。不遠處停著一架武直-10直升機,沒錯,就是武直-10,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我靠,你們快看,那是不是武直-10啊?他們不會是要訓練咱們當特種兵吧?”一直沒有說話的“小老鼠”開口了。之所以叫他小老鼠,是因為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他賊眉鼠眼的。
我說:“誰知道呢,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反正現在都已經這樣了,現在人家就是殺了咱們,咱們也沒辦法啊,這地方都不知道是哪。”
我們一起走到了那兩個叫我們出來的人身邊,等著他倆給我們解釋一下我們想知道的事情。一直等了有十分鍾的時間,那倆人似乎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終於我忍不住的發問了:“我說兩位大哥啊,你們到底這是要幹什麼啊,要殺要剮你們到是給句話啊,把我們莫名其妙的帶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也至少給個說法啊,現在算什麼,讓我們陪你們來曬太陽的麼?”
之前那個叫我們的人看了我一眼笑了一聲說:“小夥子,別著急,我知道你們一定一頭的霧水,放心一會會有人給你們解釋一切的,但是要等到你們人到齊了才行。”
小老鼠左右看了看我們,奇怪的說道:“我們五個人都到齊了啊,哪還有別人啊?”
正說著,我們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我們一起轉過了頭,見到了兩個女生的麵孔。一個長的眉清目秀,但是卻算不上漂亮,普普通通的一個女生,一頭剛剛及肩的頭發。另外一個紮著一頭馬尾,長的挺漂亮,有點類似張含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