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呆若木雞道,無精打采。
“壞了!”
王父低沉一聲。
“王叔叔,不用著急,這種病不是沒辦法。”
東方白鎮定道。
“嗯?
難道你會治?”
“可以!”
兩個字讓婦人看到希望,雙眸中放射光彩,囫圇爬了起來。
“你真能讓我兒子活下來?
如果可以,我什麼都願意。”
“別慌,我一個方子王叔叔記下來。”
東方白侃侃上口,“魔力花,千種草,毒風葉……”一連出十幾種草藥的名字。
王父認真記了下來。
“這些藥真能管用?”
“絕對可以。”
東方白萬分確定道。
“好,我馬上去熬藥。”
王父不敢耽擱。
多墨跡一分,生命就會多一分威脅。
也正好試試,東方白口中的藥方是否好用。
如果不起作用,需要進行緊接措施,把接觸過得人全部控製起來。
差不多兩刻鍾,王父斷著一碗黑漆漆的藥走了出來。
“大嬸子,你掰開飛的嘴,我把藥灌下去。”
“好!”
兩人合力,喂完了藥,接下來便等待結果。
“怎麼回事?
我兒子還不醒呢。”
婦人有些著急,來回在院子裏走動。
臉上的神色萬分急躁,心神不安。
“對了。”
婦人扭頭看向東方白,“是不是你的藥方有問題?
根本不對路。”
“不會有錯。”
東方白胸有成竹。
“那……孩子怎麼還不見好?”
“別著急,再等等吧。”
東東方白口氣淡淡,轉身向草棚走去。
“你別走。”
“還有事?”
“肯定是你方子出了問題,是你把我兒子害死的。”
潑婦永遠是潑婦,生的不講理。
哪怕藥方無用,也不能人是東方白害死的。
孩子本已無救,回無力,隻有等死的份。
就算救不活,也不能怪別人半分。
這是最起碼的良心。
“老娘給你拚了,拿命來。”
婦人臉色猙獰,張牙舞爪。
“別動手!”
王父喊了一聲。
但婦人豈會聽他的,平常在村子裏不怕地不怕,誰惹她不高興了,張嘴就罵。
哪怕村長,她也敢反駁兩句,甚至在街上明目張膽的抬杠叫囂。
東方白身軀扭轉,婦人撲了一個空,在經過東方白身旁時,不知被什麼絆了一跤,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特別狼狽!白大少雖然傷勢沒有恢複,也不是個普通人可以招惹的。
“不可理喻,自己去摸摸你兒子的眉頭,看看他還燒不燒。”
“什麼我都不會信你。”
婦人齜牙咧嘴,好似一條瘋狗一般,見誰咬誰。
“咦?
飛真的不燒了。”
王父走到跟前,摸了一把。
“醒了,飛醒了。”
婦人聞言,急忙跑了過去。
“娘,我們這是在哪?”
男孩迷茫道。
“飛,我的孩子啊,你好了?”
婦人一把將其擁入懷中。
“我本來就沒事啊。”
好,沒事,咱們沒事哈。”
婦人安慰道。
下一刻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