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我還當什麼帝,幹脆上吊自殺算了……”白輕狂看著他,慢慢的走到門前,撩起自己的衣袍,一下跪在了地上。
神色嚴肅,不苟言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父皇,兒臣走了!以後你要多多保重!”
白輕狂起身,一人消失在黑夜之中。
他不是逃,而是去了東宮,他過不會讓父皇為難。
他走了,走的悄無聲息……養了上百年的千羽雕也派上了用場,一個人坐在上麵騰空而起,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不見。
第二醒來,北帝晃了晃沉重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
看了看四周,似乎想起了什麼,聲喊了一句:“輕狂?”
無人回應!“輕狂啊,你身體不好,幹什麼去了。”
北帝站起來,四處找了找。
一會時間找遍了所有,也不見兒子蹤影。
昨醉酒的話,他並不是胡,心底已有打算。
不惜厚臉皮,不惜不守承諾,也要保全兒子。
可是今早起來卻不見了白輕狂的身影,一時他有些慌了。
“來人!”
北帝急切吼了一聲。
“帝大人!”
一人快步走了進來。
“輕狂呢?”
“帝子殿下昨晚出去了。”
“幹什麼去了?
去了哪?”
北帝問道。
“不是您命令他出去的嗎?”
那人心翼翼道。
“我命他出去的?
放屁,簡直一派胡言!”
“帝子殿下帝您交代他一些事情,需要馬上去辦,現在已經走了兩個多時辰了。”
北帝一句話沒,一下在原地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他去追白輕狂了,一路風馳電掣,將修為發揮到極致。
北帝猜到了兒子用意,加上昨晚的話,一定去了東宮,想自投羅網。
千羽雕的速度很快,全力飛行之下在九重聖域無人能追趕的上。
哪怕帝,也最多半斤八兩,不會快上多少。
加上白輕狂又是半夜出發,所以北帝追上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當北帝來到東宮的邊緣,仍舊不見其影子,停下身子站在高空之上,心情複雜,老氣橫秋。
他沒有再繼續追,已為時已晚,就算跑到東宮宮殿又如何?
大打一架,難道還能帶出來不成?
不可能了!再則,之前確實自己輸了!有因就有果,白輕狂自己種下的因,需要他自己來還。
實則呢?
實則是東方白的計謀,白大少的算計。
他將兩大帝,兩大宮玩弄於股掌之間,讓其結仇,甚至成為仇家。
五大宮的和諧即將被打破!或者已經打破了!“呼……”北帝呼出一口氣,牙齒緊緊咬在一起,“東帝,你等著!咱們的恩怨就此結下!”
“我兒子若死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賬咱們慢慢算,等著!”
……“涵啊,我記得你有一支鳳翅鳥的,現在怎麼不見了?
難道死了不成?”
晚上幾人坐在連武場中,東方白扭頭問道。
“哪裏死了啊,它在沉睡進階,已經好長時間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