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美酒,右邊窗台下擺著幾壇好酒,觀其封口和壇子的成色,應該窖藏了幾十年。
打開味道定然滿屋酒香,沉醉其中!單所謂拿起一壇,手掌輕輕一拍,壇子封口打開,隨即倒酒。
“等等!我自己帶來了酒!”
劉百順指了指酒桌上的酒壇道。
“來者是客,怎能喝你的酒?
嚐嚐珍藏幾十年的純糧酒吧,滋味絕對讓你大呼過癮。”
“不是酒不好,我怕你下毒。”
劉百順話好直接,滿滿的防備。
單所謂愣了一下,訕訕一笑,“我先喝總可以吧?”
“不管誰喝,我信不過你,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既然你如此擔心,那隻好如此了。”
劉所謂不便強求,今晚有事相商,不可弄的太過僵硬。
“來!我們幹一杯!”
“好!”
酒過三巡,桌上的菜劉百順沒有動一下,一口沒吃,僅僅隻是喝了他自帶的那壇酒。
“吧,今找我來到底什麼事?
不會隻是喝酒那麼簡單吧?”
劉百順率先開口道。
“不吃點菜了?”
“我的酒你喝不喝?”
“嗬嗬!”
單所謂輕輕一笑,沒有回話,意思不言而喻。
兩人誰也不信誰,就算沒有半點壞心,也不會選擇相信。
畢竟兩人之前的關係擺在那裏,不存在什麼友情,可以死對頭。
有句話的好,心駛得萬年船,多加心不會有錯的。
“別廢話了,有事事,我的時間也很寶貴。”
劉百順有點不耐煩道。
“好,那我就直言不諱了!”
單所謂停頓一下繼續道:“善墨水被殺之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相信善家被滅,你也得到了消息。”
“不錯,這件事我聽了。”
“你有什麼想法?”
“什麼想法?
又不關我的事,也礙不著我半分。”
劉百順抱著膀子道,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色。
“你真是這麼想的麼?
咱倆認識不是一兩年了,各自都清楚對方的心思。
善家被滅,難道你沒什麼危機感?”
單所謂神秘一笑,繼而端起酒杯大喝一口。
劉百順故作低下頭,沒有什麼。
“東方白隱藏的太深了,手中到底有多少力量咱們都不清楚,想來你也不知道吧。”
劉百順深吸一口氣,“不清楚!以前東方白很低調,據我調查,一個多月前亂危城根本沒有這個人。”
“你果然也調查了。”
“是!我確實調查了,他的一切都是一個謎,自身實力不清楚。
隻知道跑堂的薛全貴乃武之境,對於其餘一概不知。
滅了善家動用了誰,一共有幾個人,這些人在哪裏冒出來的,具體實力如何,反正我沒調查出什麼。”
劉百順一口氣了很多。
“有沒有危機感?”
單所謂謹慎道:“前幾毛牛批出事,至今沒有下落,你會不會是……”“毛牛批不是你幹的?”
“我也要有那麼本事才行!毛牛批的實力不輸於我,前後打鬥的時間很短,基本在一刻多鍾左右,你覺得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我有滅掉毛牛批的實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