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傳來江懷玉的聲音,也就是單所謂的手下。
單所謂有四名悍將,也就是四位乾坤之境,目前被東方白收服了兩個,江懷玉就是其中之一。
“少爺,今晚我們把王磕巴約在了城南河邊。”
“嗯?
王磕巴是誰?”
“單所謂手下的四大戰將之一!”
“你和墨無罪一起去的麼?”
東方白再次問道。
“是的,就我們三人,少爺你要不要來?”
江懷玉遲疑道。
“我去一趟吧,還是用毒比較保險。”
東方白建議道。
“是!王磕巴貌似忠厚,實則鬼心眼賊多,一般人想算計他很難。”
“哪怕算計不到,你和墨無罪兩人難道對付不了他一人?”
東方白不悅道。
“少爺的是!”
“你們先玩著,本少這就過去。”
城南有一條河,名叫清涼河。
之所以叫清涼河,一是河水很清,沒有雜物,一眼就能望到河底。
二是,河水很涼,縱然現在夏,河水仍舊冰冷刺骨,令人發顫。
好似三九臘月被潑了一盆涼水一般,除了冷就是冷。
哪怕是高手,下入河水之中,也免不得打個冷顫。
東方白和琴素素招呼了一聲,獨自一人便離開了。
此時乃黑夜,東方白的速度很快,身形眨眼消失不見。
若有人遇到,也隻能感覺一道風吹過,不見其任何蹤影。
……“風堂兄,這個地方喝酒怎麼樣?
環境如何?”
江懷玉嗬嗬一笑,手臂伸向四周。
王磕巴的真名叫王風堂,由於口吃,話斷斷續續,湊巧一個成語都能磕巴半,所以外號被人稱之為王磕巴。
人一旦磕巴,實話真的很難受,也很費勁。
不僅話之人費勁,在一起陪著嘮嗑的人也很費勁。
他們三人圍坐在一張石桌,有幾張石凳,腳下全部大理石鋪墊,十分幹淨。
河邊草叢旺盛,柳樹隨著清風搖擺,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不錯!風景秀……麗,涼風習習,喝酒……一定很痛快。”
王磕巴不愧叫磕巴,短短二十個字,硬生生磕巴成兩三段。
“哈哈哈!王兄咱們話不多,先幹一杯如何?”
墨無罪端起酒杯道。
“好……好!”
一個字也他麼磕巴,你跟人喝什麼酒啊,自己啥樣沒點必數嘛。
這種人估計一般找他聊的也很少,什麼?
一句話扯半。
江懷玉和墨無罪今日約他喝酒,王磕巴幾乎沒有猶豫,很快便答應下來。
估計平時也鬱悶壞了,也憋壞了,找個聊喝酒的人也找不到。
找手下的人倒是可以,但沒有那種感覺,位置不平等,又怎能心情舒暢?
也不存在什麼話題。
“我先幹了。”
江懷玉一口喝幹,甚是豪爽。
“來!”
“幹!”
三人正式喝了起來,三人很少話,幾乎倒上酒就喝。
江懷玉和墨無罪為了完成任務,誰也不是閑喝酒,和對方有雞毛話。
再則那個磕巴樣,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