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專業!”韓雨豎了豎大拇指。
金山鬥沒有說話,車已經開進停車場了,熄了火,二人從車上下來。
金山鬥看著還在遠處的金月、夜啼二人,不禁喊道:“喂!蝸牛啊?!搞什麼?快點啦!”
“來了來了。”夜啼背著登山包向金山鬥跑來。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金月依舊慢慢的走著。
……
終於,四個人到了韓雨家門口……
“嘩嘩嘩——”剛一靠近,金山鬥不知什麼時候握在手中的羅盤就拚命轉了起來。
“有點棘手啊……”金山鬥眉頭緊鎖。
“搞得定嗎?”韓雨在一旁緊張的問道。
“應該沒問題……”金山鬥道。
“我靠!陰氣好重!這裏絕對不止死過你妻子一個人……”金月蹙眉道。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不要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亂說話!”韓雨突然怒道。金月這話確實有很多種意思……
“我女兒的意思是,這裏可能有很多人曾被冤靈殺死過……”金山鬥解釋道。
“對呀!我又沒說是你殺的,你緊張什麼?難道……”金月若有所意的看著韓雨,說道。
“韓先生,我也覺得你很可疑……”夜啼在一旁附和道。
“你!”韓雨啞口無言。
“夠啦!小月、妖怪!我們隻管做我們的事、賺我們的錢!其他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相信隻要是壞人就不會逃脫法律的製裁的,你說對吧?韓大老板。”金山鬥也看著韓雨,說道。
“對……說的對……”韓雨心裏藏著事般,緊張地說道。
“麻煩韓大老板開一下門吧!”金山鬥說道。
“我……我不敢開……”韓雨支支吾吾道。
“哼哼!鑰匙拿來,我來開。”金月輕蔑的看了韓雨一眼,說。
韓雨尷尬的將鑰匙遞給金月,站到了夜啼身後。
“喂,你別待在我後麵啊……”夜啼說道。其實他還想說,其實他也很怕……
“嘎吱——”門開了。
“啊啊啊啊啊——”韓雨立馬鬼叫起來,嚇了夜啼一跳。金山鬥和金月則是眉頭緊皺。
“臥槽!你丫有病啊!嚇我一跳!”夜啼一邊說,一邊朝屋裏看去。視線剛一進入屋內,夜啼一口冷氣便吸到了頭頂。
“臥……臥槽……”夜啼一臉驚異!
門框上懸掛著一顆披頭散發,看不清麵容的頭……脖子上的鮮血還在滴著,散發出惡臭味,亂發之間的間隙中露出一隻瞪大的眼裏,瞳孔縮成一個小圓點……有些腐爛的臉龐骨肉可見……
“嘔……”夜啼立馬吐了出來,頭一次見這麼惡心的場麵!實在受不了!韓雨緊跟著也吐了起來。
金山鬥父女兩好歹幹了這麼多年了,什麼場麵沒有見過?也隻是略皺眉頭。
“小月,把口罩發給他倆。”金山鬥一邊對金月說,一邊自顧自的戴上了手套。
“不想死就帶上,裏麵屍氣很重。”金月照金山鬥說的,給了夜啼和韓雨兩人一人一個口罩。
金山鬥用戴著膠製手套的雙手摘下了懸掛著的頭。
“韓大老板,過來看看你認不認識這顆頭。”金山鬥說著,撩開手中頭顱的亂發。
“這……這是我的妻子!李……李欣!”韓雨一眼就認出了她,顫抖道,“她……她不是被……被運走了嗎……”
“嘎嘎——嘎嘎——嘎——”
突然,金山鬥手中的頭顱動了起來!“她”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韓雨,從喉嚨中發出奇怪的聲音:
“嘎嘎——嘎嘎——嘎——”
大把大把的黑血摻和著蠕動的蛆蟲湧了出來,嘩啦啦的淋了一地,滿是腐爛的臭味……
“哇啊啊啊啊——”韓雨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的推了夜啼一把,轉身跑走了。
夜啼受到推攮,衝向金山鬥父女兩。一把把他們撞進了屋裏,連他自己也沒有幸免。
“哇啊啊!”
“臥槽!這個韓雨,真特麼是個混蛋!”夜啼罵道。從地上爬了起來。
“混蛋!”金月罵道。
“可惡,”金山鬥從地上爬了起來,四周望了望,“頭呢?頭去哪兒了?!”
“在門外!”夜啼突然叫道。
“不好!”金山鬥立馬衝向門外。背包和裝備都還在外麵呐!
“嘭”的一聲,門突然自己關了起來!金山鬥還是晚了一步……
“混蛋!”金山鬥一拳打到門上。
這下怎麼辦……
“叮咚——叮咚——”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