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
“我之前被立成繼承人可是有文件敲下來的哦。”我狡猾地眨了眨眼睛,這動作讓這頭老色狼不由自主地吞了兩口口水。
“你想玩繼承人的把戲啊,嘿嘿。”色狼淫笑起來,“我來給你安排現在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直接說,女朋友,情人,還是老婆?不然……私生……”
“你丫的給老子去死!”我毫不客氣地一拳頭把他打成了腦震蕩。
李涵坐在地上,她的頭發已經發白了一大片,臉上還有手上的皮膚也已經開始起皺,雖然她很努力地在試圖使消除自己身上的老化現象,可是效果並不明顯,她現在時不時頻繁發作的頭痛使得她的頭發掉了許多,原本茂密柔順的長發已經變得稀疏了不少,有些歇斯底裏的臉上浮現出了奇怪的表情。
“他怎麼說?”
“怎麼說?嘿嘿,那死老頭還能說什麼,她老婆女兒都在我們手上,他還能做什麼?”一邊的一個男人怪笑著,手上一根手腕粗細的鐵棍輕輕地一敲一敲地拍著手掌,棍子的另一端上沾染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粘稠的暗紅色讓人一看就覺得發怵,上麵還有著莫名其妙的詭異綠色和看著就讓人覺得不舒服的褐黃。
“那按照原來的計劃,嘿嘿,嘿嘿嘿嘿,姓聞的那老家夥,居然妄想把我一腳踢開,別開玩笑了。那些事情有幾件不是他叫我做的?讓我背那麼大的黑鍋之後,還想把我踢走,別說笑了!”李涵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哈哈,那老家夥!”那男人臉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倉庫的另一邊,兩個女人坐在牆角邊,身上密密麻麻的繩子將她們捆成了兩個巨大的粽子,嘴巴裏被塞進了不知道之前是什麼用的麻布,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身體還在不斷地扭動。
“媽的,這兩個女人還真夠勁,要是他那裏再沒有回應的話,老子今天就來嚐嚐她們的味道。這小的還沒有開過雹吧,嘿嘿,這次就讓老子給她開個雹,保證讓她們。”看管她們兩個的,是一個瘦高個子的猥瑣男人,他一邊說著,一邊舔著自己的嘴唇。
“你這家夥,不要太亂來,老板還沒有說可以動她們兩個,隨便亂來,我可不保證你不會出什麼問題。”他的身邊,是一個奇怪的女人,說她奇怪還真是一點不過分。現在還是冬天,新年也才剛剛開始,可是這女人卻身穿一件單薄的黑色小背心,僅僅隻是將自己的胸部包了起來而已,下身隻穿了一條那些女生夏天才穿的短小熱褲,身上裸露出來的部分布滿了一條條的傷痕,讓人觸目驚心。可是要命的是,她的一雙長腿上卻楞是找不到半個傷口,好象她受的傷全部集中到了上半身去了。她的頭上用黑布包住了,隻露出了眼睛和嘴巴,就連頭發都沒有露出來一根!
“你要玩可以,但是現在不行,要是因為你的事情把老板的計劃破壞掉了的話,我就殺了你!”女人隨意地說道,好象自己在說的隻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似的。
那瘦高個子的男人打了一個哆嗦,潸潸地笑了兩聲,“我隻是說一下罷了,不用這樣認真吧。”
那女人隨意地瞥了他一眼,然後開始玩弄手裏的小刀。幽藍的小刀反射著不太明亮的燈光,一看就知道是淬了劇毒的,刀子在她的手指間跳舞一般地躍動著,帶出了一股妖異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