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一片。月亮和星星都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仿佛這個世界都在這一團黑暗之中一樣,一切的一切都是死一般的寂靜。
這時一個身影,背著一個麻袋,一肩扛著鎬頭,熟悉地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北方的天,此時還是很冷。雖然已經進了四月,夜裏還是冷氣逼人。
不過此時,這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很顯然半點也沒有冷的感覺。
就在晚飯的時候,他足足喝了有一斤燒酒。而且把一個很漂亮的寡婦變成了他的女人。
這個寡婦是附近村的一個姑娘。姓白,名茉莉。丈夫兩年前在一場車禍中喪生了。自己帶著一個不足三歲的女兒。
人長得中等身材,皮膚白析、體形不算苗條卻也楚楚動人。一張鴨蛋臉,配著她那雙幽怨的杏仁眼,卻也有幾分嬌媚。總是讓人想多看上幾眼的感覺。這人一守了寡,更讓村上的閑漢心裏跟貓抓的一樣。
一時間,整個太平村的男爺們有事沒事都去撩閑。更別提,村上那些大媽級的人物,一下都變身成媒婆。一天也不知道來幾次了,真真的門檻都給踏破了。
實在沒辦法,茉莉放出話來。不論家境如何,隻要人老實、肯幹,對自己母女倆好就行。
沒幾天功夫,茉莉就看了四五個對象。年齡都和她相仿,這些人當中隻有一個九裏山,藍強讓茉莉多少有點感覺。
藍強,喪偶五年,就一個六歲女兒。現在和外婆在一起。藍強,沒有什麼工作,在這裏主要是靠種地,為人老實肯幹。
茉莉經不住媒人三番五次勸,終於答應可以處一下。
也就在今晚,媒人雇了車把茉莉接了過去。藍強早準備了幾個好菜,招待媒人和茉莉。
藍家的房子不大,標準的兩室一廳,也就五十多平。因為家裏一直沒有女人,家弄得亂七八糟。不過,很顯然,在茉莉來之前藍強還是很認真的收拾過。
藍強家坐落在村子的西北角,和他家相鄰的隻有一家。那家姓陳。守著這麼個“光”大哥,小陳總感覺他看自己的媳婦眼神怪怪的。在加上家裏時不時多點新鮮玩意。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是絕對舍不得花那冤枉錢的。幹脆,一咬牙,鎖了房子外出打工去了。
茉莉既然有意人家,也不見外,當即放下身段主動幫藍強收拾起家來。這藍強心裏不覺樂開了花。媒人更是滿心歡喜。
眼見滿桌的好菜,媒人象征性地吃了點菜、喝了杯酒,找個理由說是照看茉莉的女兒去了。
這媒人姓王,能說會道的,是附近十裏八鄉有名的媒婆。長得肥粗老胖,又是水桶腰,整個低上下一般粗了。走起路來,幾乎路都跟著煽乎。
這王媒婆老伴幾年錢得了癌症去世了。單留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膝下又無兒無女。這,牽個媒、拉個線幾乎成了她畢生的事業、追求了。
牆上的老式掛鍾足足打了十下。茉莉站起來要走。藍強借著酒勁一把將茉莉摟在懷裏。
“別走,求你,別走。我門都是過來人,就在這裏住下吧!”說著,藍強跪了下去,一雙眼睛像一匹狼冒著藍光。
茉莉,本能地感覺渾身不覺一顫。自己好像一隻麵對一頭狡猾、凶狠狼的小綿羊,全然無助地呆在那裏。
藍強見茉莉沒有反抗,借著酒勁把茉莉抱在懷裏。又是心肝、又是寶貝地說了一大籮筐。最後信誓旦旦地發誓:這一輩子,一定對她們娘倆好。否則,就讓老天打雷劈死他。
麵對這麼一個癡心的漢子,茉莉還能說什麼。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畢竟,自己也是對他有些好感的。
床上,藍強百般殷勤。把茉莉弄得那是嬌軀亂顫、風情萬種、欲罷不能。藍強使出渾身解數,把茉莉弄得整個人骨頭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