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品將手表遞給了沈頭,沈頭接過手表,仔細的看了起來。這邊飛燕喊道:“小品,老孫,你們都上來吧!”小品和老孫這才從土坑裏麵爬了上來。
老孫剛爬上來,就問沈頭,發現什麼線索沒,沈頭深思了一小會說道:“這表應該是瑞士出的,我在當兵打仗的時候,也曾見到過幾個,不過這表一般人是用不起的。”
小品插道:“莫不成是個有錢的主,被人謀財害命不成。”我走了過去,看了看沈頭手中的那塊手表,咦,感覺很熟悉的樣子,隻是……
飛燕看了一看問道:“小國,你有什麼看法。”“沒,隻是覺得這手表好像在哪裏見過。”我話音剛落,小品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小子還真能吹,這表是誰戴的你知道嗎,是不是做夢,在夢裏見到過吧!”
被小品這麼一說,沒了下文,我隻諾諾的回了一句:“哦”。“不管怎樣,先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在說。”沈頭一邊說這,一邊吩咐飛燕從局裏麵再聯係些人來,調查此事。
而這時,天已經黑了,老孫說道:“天已經黑了,讓一個女同誌下山,不安全,萬一……”話沒說完,隻是眼睛直直的看著飛燕,從那眼神裏麵似乎透漏出了一種感情。
誰知飛燕卻笑了起來,“誰說女子不能帶兵,誰說女子就不敢下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老孫解釋道。沈頭抬頭看了看天,然後說道:“這樣吧,今晚大夥就在這旁邊休息,等明個天一亮老孫和飛燕一塊去山下通知局裏的人,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了,多派些人來。
老孫一聽是跟著飛燕一塊下山的,別提有多高興了,樂嗬嗬的答應了,飛燕瞥了一看老孫說道:“我才不需要跟什麼人一塊的。”於是大夥又把目光轉移到了飛燕和老孫身上,最終小品還是忍耐不住寂寞,說了一句:“老孫,你他媽真走狗屎運,上輩子修的什麼福!”“怎麼說的”老孫一聽這話,也來勁了。
突然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打斷了此刻的熱鬧,這聲音正是我們之前聽到了,沈頭立馬站了起來,小品和老孫也不再說話,而是急忙拿出了槍,緊緊盯著四周。
“不會是……”我剛準備說,就被一個諾大的手掌給堵住了,“噓,大夥別出聲”飛燕小聲說道。
於是我們都站在那裏,屏住了呼氣,而且感覺有一個沉重的腳步聲在朝我們走來,一步,兩步,三步……
就在這時,飛燕突然大聲叫了一聲。差點沒把我們嚇出膽,老孫拿著手電筒朝飛燕照去,那一刻把我們都驚呆了……
沒錯,自從上了這彙龍山,我就一直覺得不太對,而且老柯和班長也似乎一直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自打我跟大劉一起走後,便沒再見到過、也沒聽說過老柯和班長的消息,就連跟他們一起的那些同誌,也都杳無音信。
當我再次聽到小品在紙條上喊出“終南山”三個字時,看到那塊既陌生又熟悉的手表時,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思緒飄到了遠方:
遠方傳來一陣駝鈴,蒼涼的黃沙在封塵的傳說中飄蕩。厚大的腳掌在戈壁的印下後,又埋藏了起來,封塵了千年的文化,如今也變得淡化了些。
西域,一個充滿神秘而又令人向往的地方,那曾經的“孔雀河、雙聖山、三十六國、樓蘭女屍、精絕古國……”也都已消失不見,如今留下的,隻是讓人百思不解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羅布泊湖泊。
那時,我和班長剛走過去,老柯大吼了一聲“誰、誰在那裏”,我和班長順著老柯的燈光看了過去,一個黑漆漆的身影正在那裏啃著什麼,而且旁邊還有許多骨骼和皮毛,這東西被老柯這麼一吼,嚇得猛地回過頭看我們了一眼,之後便“嗖”的一下,跳進了旁邊的那條暗河裏麵,不見了蹤影。
我和班長都愣住了,因為那不是別人,正是三子的模樣,雖是那個樣子比三子瘦小了許多,但卻在我的腦海裏一直晃蕩著,我不知道三子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裏,也不知道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致辭,古木三部分完結了,雖然裏麵還有很多的謎團尚未解開,但是用心的讀的,可能已經猜出結局了,沒錯那就是結局。古木花費了兩年的時間,在這兩年的時間裏,經曆了很多,從大學的畢業到找工作,其間經曆了無數次失敗,但每次都站了起來,從《古木封印》、到《林楓歎》,每一次都是一次成長,下一部小說,我會經曆一段很長時間的醞釀,給大家呈現!
在此,再次感謝那些曾經支持過,幫助過我的人,謝謝你們,未來的日子裏,讓我們一起奮鬥,2016讓我們一起遠航、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