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節怪事(2 / 2)

喝過茶後,已臨近晌午,另外一位同誌則是強行留我們午餐,三子倒好,來沒來得及班長說話,自個倒是先謝了起來,班長這邊也不好吭聲,便順了三子的意思,嘮了些軍隊裏的事情,說是吃完飯後,立刻啟程,不能再有所耽擱了。

午飯則是大米炒白菜,我們是在東側的一間帳篷裏和其他的士兵一塊吃的飯,大米可以隨便吃,菜是有標準的,而且平日裏都是些素菜,隻有到周末的時候才會改善下夥食,比如白菜炒大肉什麼的,三子聽得直流哈水。

簡單吃過後,班長便向他們辭別了,臨走時,他們特意來送來了一些幹糧和幾個罐頭,班長硬是不要,說是已經夠麻煩了,其中一位領頭的則是說道:“隻是一片心意,如今知情站那邊也不少去,雖說沒有碰見了,到時候也少不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拿的心意,走的是路子,心意到了,一切就好辦了。”

三子則在旁邊,一邊蠱惑著:“哪裏,哪裏,都是應該做得,”一邊將手深深的伸了過去,

那同誌見狀,笑了起來,將東西遞到三子的手裏,班長他們幾句閑聊後,我們便離開了。

路上三子還在犯嘀咕說道:“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突然遇到個好心人,送咱們到新疆不說,熱情招待我們,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送些東西給我們,天下的好事兒,都被咱們給遇見了。”

班長也不解,老柯則是抽起了煙,深深的吐出了一絲煙霧,我在這邊說道:“管他呢,送來的是佛,留下的是情,天下兄弟一家親,毛爺爺不是經常說要建社會主義新中國,那什麼是社會主義新中國呢?這就是,大家吃一鍋飯,喝一壺水,穿一條褲子,說一句話語。”

班長聽罷先是哈哈笑了起來,三子一愣,也笑了起來,說道:“周國同誌,這吃一鍋飯、喝一壺水,還好說,怎麼就穿起一條褲子了,難不成你穿一條褲腿,我穿一條褲腿啊,”我說三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俗話說呢,一個巴掌拍不響,言外之意就是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親,說一家的話。

誰知這時老柯卻指著前麵,說是不像是在新疆,倒像是來到了西藏。班長不信,明明看到車子進到了新疆的地界,怎麼可能會出現在西藏呢。剛開始我也不相信,便問老柯為什麼說是不像新疆,老柯則說是憑借直覺,自從下車後的第一感覺就不對。

誰知沒走多久,卻來到了一個峽穀的旁邊,班長猛地一回頭說道:“怎麼可能,明明是進到了新疆的地界,怎麼會有峽穀呢?”三子在一旁說道:“會不會是這幾個哥們當初聽錯了,把咱們幾個拉到了西藏,他娘的拉錯了地方也不吭一聲。”

老柯咳嗽了幾聲說道,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那裏根本就不是軍營,而是個偵查所,偵查各種機密的地方。”

“北側的四合院裏麵是機密的中心所在,一般人肯定是進不去的,西側的那幾間排房也有問題,哪有讓軍士在屋子裏麵烤火喝茶的。”老柯接著說道。“是不是多疑了,人家那麼好心的款待咱們,看著也不像啊,再說了,他要是真的那樣,有什麼企圖呢,要害咱們,還不早就在飯菜裏麵下毒了,也輪不到這般的費盡周折呐。”我在一旁嘀咕道。

話剛說完,便想起了我爺爺之前告訴我的:

新疆和西藏的分界線是昆侖山脈,新疆地區因為有塔克拉瑪幹沙漠,所以顯得幹旱些,因此農作物多以地表水,或者地下水進行灌溉。而西藏則剛好相反,西藏因為有雅魯藏布江大峽穀,受到氣候的形象,所以地勢比較濕潤,農作物多在峽穀的附近種植。

老柯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班長朝四周看了幾眼,說道:“可能是咱們誤解人家了,沒準穿過這條峽穀,就能看到知情站了。”班長雖是這麼說,可大家也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因為從這裏看去,一眼望不到頭。

誰知,沒走多久,便隱隱約約聽到了溪流的聲音。班長頓時停住了腳步,老柯也不明白我們到底是走到了哪裏,總之肯定不是在新疆,第一氣候不一樣,這裏的氣候確實比新疆的要濕潤些,第二時間不對,新疆的氣候那麼幹燥,怎麼會有溪流的聲音呢。

我朝旁邊看了幾眼,這附近種的多是些青稞和豌豆的農作物,看到這,腦子忽然一熱,莫不成真來到了傳說中的千年峽穀:雅魯藏布江下麵的大峽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