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肯定是那口古鍾做的怪。當我俯下身子時,卻看見像是黑乎乎的鍾膛,這時候,我忽然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我壯起膽子把手伸進去摸,到很多粘粘糊糊的東西,放到眼前一看,像是某種動物分娩時流出的羊水。我頓時恍然,這口鍾在被掉進大坑裏時,裏麵有‘東西’!
這時,卻聽見宅子外麵熱鬧了起來,走過去看時,才知道,原來是班長、三子他們去找縣裏的考古專家和文物保護局了。一下子來了許多的人,這其中還包括風水大師。隻見那考古專家和文物保護局的人朝著這處宅子轉了幾下,有看了看那口古鍾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這處宅子應該是很有考古價值的,大家都先回去吧,等明個了再開始動工。”話是這麼說,可是卻見那位 風水大師站在那裏,不動聲色,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後又有文物保護局的留下了幾個人後,大家方才離去。
就在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三子我們就外麵被吵醒了。事情也果真像是那位風水大師預料的那樣,就在那晚文物局留在宅子裏麵的那幾個人,全部死去了,一大早的,這消息傳遍了整個地方,班長和三子他們一聽到宅子那邊發生了事情,便匆忙朝那裏走去,我是稍後才跟過來的萼,隻見那裏已經人山人海的,那幾具屍體則是恰好從我的麵前抬走。我當時隻是看見那幾位死去的人麵目都已經是呈黑色的了,而且嘴裏還有突出的黑血,更確切的說他們是中了哪裏的毒,還是中了這處宅子的裏麵所隱藏這的‘東西’的邪。
不管怎麼說,災難還是發生了。我走進這處宅子的時候,才發現這裏的院子還挺大的,就是十分雜亂,也不知積了多少年的枯枝敗葉,那麼厚的雪都沒法完全覆蓋,踩上去軟綿綿的,像行在雲端上。
而且就在這時,原先居住在這處處宅子裏麵的李老板聽說了此事也趕了回來,李老板之前曾是這兒的主人,後來因為災禍,家中的親人都離去了,無奈之下,他才離開了此處,憑借著家裏的的一點積蓄,在我們鎮上開了一家商店,做古董生意,不過說來也怪,自從李先生離開這處宅子後,生意卻是越發的紅利,於是大家都說“這處宅子有問題”自此以後,居住在這附近的人也都離開了,宅子也成了一處空宅。
從一進院子,先前氣勢洶洶的李老板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了,畏畏縮縮的躲在眾人的身後。這時我也凝重了起來,看著風水端著羅盤四處走動,然後,卻見那風水先生爬到房頂上查看了一下宅院四周的地理環境,說道:“風水的確不錯,北有林山,南有小河,藏風納氣,雖然談不上是什麼寶地,倒也可以使宅主生意興旺,財源滾滾。這就奇了,磁場沒問題,風水也沒問題。難道‘不幹淨’的東西是埋在地下的,因此羅盤測不到?若真是那樣,就隻能用奇門起局來占卜了。”
風水先生說著便從房上下來,辨別方位之後,找了個平整的地方起了一局,說道:“從局勢來看,果然有問題!白虎噬主,大凶!局相顯示,‘虎口’位,就在距我起局處十一步的地方,院子的西南角。”考古專家和其他的文物保護局的人也都一直盯著風水先生,隻見風水先生走過去,用腳踩了踩,說道:“這裏是宅眼,叫人來挖吧,下麵有東西。”
這時候,大家已經對風水先生的本領深信不疑了,他說的話簡直就是聖旨。
文物保護局的人立馬打電話叫來了幾個工人,清除積雪和枯枝敗葉後,吆五喝六的挖了起來。寒冬時節,加上剛下一場雪,泥土凍的鐵一樣硬。
一直挖到黃昏,才挖了一米多深,我冷的在一旁不住跳腳。終於,‘鐺’一聲脆響,挖到東西了。
這時大家都湊了過去,竟然又是一口古鍾。且這口古鍾鏽跡斑斑,看起來是立埋在下麵的,隻露出一個頂,部有個作為懸掛之用的圓環,早已和鍾鏽為了一體。
原來是這麼個東西,在陽宅風水裏,古鍾是不吉利的東西,平時常說送終(鍾),學校廟堂之類陽氣旺的公共場所才有這種東西。這口鍾所在的位置剛好處於這處宅院地氣的氣眼,一處宅院的地氣和宅主一家人的命數息息相關。被這麼一個不吉利的東西堵住宅眼,當然氣運不暢,不會有好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