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說道:“三子,你慢點,萬一那東西襲擊你的話,你直接跳下來,不要有絲毫的猶豫,我和老柯還有周國都會在地上接你的。”三子不做聲隻是悄悄地朝著那個黑影爬去,我把燈光照到了最大高度,三子這時停了下來,在樹上拽了一根很細的樹枝,但那東西好像在啃著什麼絲毫沒有戒備。
三子拿著樹根朝著那黑影使勁推去,“咯吱”一聲,三子連同那個黑影都從樹上掉了下去,我們趕快朝著他們掉落的地方跑去,還沒到三子掉落的地方,就看到那黑影‘嗖’地跳到了草叢裏麵,從草叢裏麵傳出幾句聲響後,便消失了不見了。
我們跑到三子掉落的地方時,三子正摸著屁股,很難受的樣子,我們把三子拉起來後,在附近發現了剛才那黑影啃剩下的東西:一頭羚羊。
這頭羚羊和我們之前碰到的一樣,肚子已經被掏空,鮮血還止不住地從肚子裏麵流出來,三子看到這大驚了一聲,這是什麼怪物,是人還是野獸,為什麼要把東西肚子掏空?成了我們四個人共同的話題。
我說:“三子,你之前不是說樹上的留下來的血是人血嗎,現在你看到真相了吧。”三子一瘸一拐地彎了下去,在手上沾了一點羚羊的血跡,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道:“這確實是從羚羊肚子裏麵流出來的血,但和剛才的滴下來的血不一樣。”“什麼意思?”老柯很吃驚地問道,“難不成剛才從樹上流下來的血跡不是從羚羊身上流下來的?”我也詫異地問道,“對,這是兩碼子事。”
我和老柯很好奇地彎下了腰,在手上沾了一絲從羚羊肚子裏麵流出的鮮血,鮮血還挺熱乎的,也就是說我們發現羚羊時與它被害的時間很短,我和老柯都把沾有血跡的手指放在了鼻子旁,血腥裏麵帶有一絲的騷味,還有一種很相識的味道,但那種味道我已經忘記了在什麼地方聞到過。老柯連打了幾聲噴嚏,不知道是羚羊血的味道刺激到了他,還是怎地,弄的三子哈哈直笑,我說:“老柯,你聞到了什麼刺激的東西?”“不是羚羊血的味道,而是剛才刮來的一陣寒風”。
我們把三子架到了剛才的那顆大樹下,我和老柯再次用另一個手的手指大樹上摸了幾下,大樹上的血跡已經凝固了,但血的味道卻沒有變,剛到鼻子上一股很刺烈的味道直直撲來,那種氣味很很難聞,簡直不像是血的味道,老柯也連打幾聲噴嚏說道:“這是什麼血啊,怎麼這個樣子。”
“這下你們知道了吧,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應該是剛才的那歌黑影一不小心掛傷,才流下來的血跡。”坐在地上的三子說道,班長站在三子的旁邊眼鏡直豎豎地望著上麵,但對於血跡這件事件他好像一點都不感興趣。
我說:“班長,有什麼發現沒,”班長這才把頭低下來看著我和老柯說道:“發現到沒有,不過為什麼那東西要怕那麼高的地方,更何況他要把這麼大的一頭羚羊一塊帶上去,應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坐在地上的三子拍著腿說道,我說:“三子,看來你已經摔的不疼了,要是被你想到,恐怕這個世界就要倒退好幾百年了。”
三子狠狠地瞥了我一眼,“不過班長確實有些道理,我們之前發現的都是在地上看到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怪物就是每次爬到樹上才去啃那些動物的?”老柯很疑惑不解地說道,“或許就是這個樣子,那東西爬樹能力絕對很好。”之前掛在樹上的那些金黃色的果子也都消失不見了,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從東方慢慢升起,一絲微弱的晨光從遠處射來,班長說道:“忙乎了大半晚上,大家休息一會,待會我們還有回去收拾那些鈴鐺呢。”
班長要是不提醒的話,或許鈴鐺真的被大家已經了。我們四個人都圍在大樹下麵,一般來說在白天特別是黎明這段時間,野獸或者什麼鬼怪的是不敢輕易靠近的,因為這是它們一天當中陰氣最弱的時刻,雖然太陽的晨光也很微弱,但對於他們的陰氣卻是最強的。我醒來的時候,班長他們還在熟睡中,三子也扯著呼嚕,我抬頭望了望太陽,陽光不算很強,不過這時刻在森林裏麵能透過層層的樹木看到光線確實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在樹林的折射下,周圍的一切顯得是那麼的安靜,忽然“吼”地一聲打破了此刻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