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幽深充滿雜亂動物骸骨地狐狸洞中,五花大綁的幾打人形粽子坐在一處。麵對此時幾人的處境,都垂著麵目不曾言語。
事情的緣由還要將時間向前倒退三刻。
從常悅偷看南生撕黑袍衣服開始(這是什麼描述==),幾個人都在翹首以盼希望能一窺真顏,結果情形山回路轉,黑袍之下居然還有黑袍。
觀眾表示被戲耍了玻璃心,強烈發表不滿。
常悅急了,在關鍵時刻打斷別人是多麼卑劣的行為,這個人有必要做出這麼慘絕人寰天理不容的事兒嗎?她這個時候絕對忘記了一句老話:好奇心害死貓。
所以對於之後對手分分鍾秒殺己方隊友,期待的絕地大逆轉在絕對實力麵前成了眾多犧牲品下的一塊墊腳石,南生昂揚著勝利的喜悅心情準備帶著幾人離場,激動之下的常悅自己漏了馬腳。
南生姑娘愣了一瞬,隨即露出一抹極愜意得笑:“常君是思妾篤深戀眷而返了嗎?”
常悅歉意而無奈的笑了笑:“吾曰否,姬可能放悅自離?”
南生終於露出符合九尾妖狐地清純中帶著顛倒眾生的魅惑的笑意,輕搖了搖頭。
談判破裂,以常悅自然不會落下,所以南生姑娘在極為劃算的情況下買四贈一帶著五人回到了狐狸洞,綁成了木乃伊。因為南生知曉阿雲的存在,想要找到並且帶走,可是這個時候便不知道它躲到哪裏去了。
南生尋找無果,卻好脾氣地沒有責難,站在原地像是用了千裏傳音跟什麼人說話,得到確切地命令後,諱莫如深地看了幾人一眼,離開了原地。
“她走了,好機會!”
常悅試著從困粽子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卻適得其反,纏繞越來越近,最終無奈下動彈不得。
我們當然都萬分相信她內心在八級台風與十級地震的摧殘中,分分鍾想要抽自己兩巴掌以示警告,巧的是像是讀懂了她的心思,作為同隊戰友,一開始就結下深刻印象時時刻刻不忘彼此使絆子的小胡子同學將渾然天成璀璨光華的臭襪子甩了她一臉滄桑。
還來不及生氣,化被動為主動的小胡子夾雜凶悍地表情和口吻操持者黑社會大哥的猙獰麵孔吼:“蠢不可及!如此局勢下居然主動送死,爾不知求救於公子重可使我等逃出升天?如今可好…“於是,常悅便在深深地自責中悔不當初,捧著一顆玻璃心哭斷了梨花小腸。
等她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似乎不存在任何罪責之後,小胡子已經拒絕和外界交流完全不聽她的辯解。
身處在這樣陰暗潮濕充滿危險味道地地方,彼此能夠溝通交流的就隻剩下他們幾個,在呼叫小胡子未果之後,常悅將目標放在了黑袍身上,過於強壯好似一堵板磚地大塊頭直接不在視線搜索範圍之內。
“黑袍,你為何裹上這許多的黑布,有何秘密說出來大家分享一下啊。“對於這種明顯抽風多時無藥可醫的資深病人,自詡正常人士的蒙麵少俠/女自然不屑理會,她自己踢了踢腳想要用切實行動提醒那位,還有個人跟他說話,不過鑒於腿短+繩子緊等種種因素,最終以腳抽筋暫時告一段落。
百無聊賴之下,她隻得打量未來不知幾天地暫時住處。
狐狸洞很深,洞中通風良好因此倒是沒有動物身上的騷氣,時不時還有陰風從深處吹來。洞中光線較弱,但每隔五六米便有拳頭大的白色珠子散發著瑩瑩光芒,倒不至於看不清彼此。說是俘虜,除了她,其他四人神色淡淡,小團子整個個人還是一副暈乎乎地休克狀態,若不是一開始那麼激動了一小下,還真以為幾人將生死置之度外。
洞中的布置簡單,也可能是這是洞口淺處,不曾花費心思,除了被綁的他們便是一些生活日常垃圾,骷髏骨,動物屍骸。這樣也就不免常悅做一個簡單地等式:他們=食物=屍骸。
於是被自己的想法震驚住的內心深處已經驚濤駭浪地常悅忍不住的顫聲,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