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來了,否則我可真不知道如何才好,一個不對,恐怕就要死在那裏。”李逸遠遠看到許虎,還沒等走近,一邊抹去額頭的冷汗,一邊說道:“那老太監可真厲害,他到底是什麼來頭?伍將軍也沒有說清。”
“怎麼了,他幹什麼了?”許虎不明就裏,聽李逸如此說,奇道。
當下,李逸便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後,未免許虎擔心,又笑問道:“對了,你怎麼這麼巧就來找我,莫不是知道我有難?”
“我那有那樣的本事?章程那小子不知道從那裏弄來了隻麂子,烤好了叫你一起去吃呢。”許虎咧嘴一笑,說道。
“是嗎,那可有了口福了,這幾天全吃的幹糧,早想換換口味了,快走!”李逸歡呼一生,拋下許虎,腳下一點,便滑了出去。“哈哈,我們來比比腳程。”
“呸,等等,不許用輕功。好你個滑頭的小子。”看李逸一躥便是丈餘,許虎氣急敗壞笑罵道。腳下卻也不停,撒開了長腿,追了上去。雖然他練就了一身高明的外功,可是對輕功卻是稀鬆得很,腳下雖快,卻還是遠遠落在了後麵。
等許虎趕到時,李逸剛好從仍架在火上炙烤的麂子身上撕下了一塊腿肉。可他卻並不是自己吃,而是遞給了額頭微微見汗的許虎。許虎也不客氣,接過就往嘴裏塞,還一邊哼道:“算你小子識相!”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火堆旁早已圍坐了四五人,都是平日裏和李逸二人相熟的人,也不用客氣,小豬崽大的一隻麂子,沒兩下便被瓜分了個精光。一圈人有說有笑,毫無長官下級之分,更是拋開了戰爭的慘酷,就好像是平日野炊一般。
這時,許虎又想起了李逸先前所言,不禁問道:“那老太監當真有那麼厲害?和師父比起來如何?”
這話一出口,沒等李逸回答,其他幾人就七嘴八舌問了起來。李逸又說了一遍後,才道:“不知道,不過他給我的感覺倒和師父一樣,完全摸不到底,隻是師父不像他那般盛氣淩人而已。我想,他可能還比不上師父,不過卻也差不了多少。真想不到,皇宮中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許虎聞言,不禁咋舌。
“對了,那老太監我好像曾聽大帥說起過。”這時,旁邊一人接口道。餘人登時紛紛把目光望向了他。
“哈哈,齊大柱,你小子就吹吧,你小子什麼身份,大帥會和你說話,你發夢吧你?”旁邊另一人不禁嘲笑道。其他人也都跟著哄笑,竟是沒一人相信。
那叫齊大柱的漢子不由急了,氣血上衝,臉麵紅赤,爭辯道:“我什麼時候吹過牛了,我又沒有說大帥是對我說的,我說的是聽到大帥說起過。”
“哦,嗬嗬,那你就把你聽說的說來給大夥聽聽。”他旁邊那人仍是不依不饒道,還把聽說這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其實,大家一聽到齊大柱的辯解後,就都明白了,這家夥原來是偷聽來的消息。
“哼,媽的,不信就拉到,不說了,不說了,老子回去睡覺。”那知道齊大柱卻突然住嘴不說了,拍拍屁股,起身準備回帳中去了。
李逸一見,不禁勸道:“好了好了。大柱,你又不是不知道王中保那張嘴,快坐下說說你聽來的消息,那老太監到底是什麼來路?”說完,又拿起一塊麂子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