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狂野之城酒吧三樓貴賓間,酒菜豐盛,在座的都是孤膽會的重要人物。
董堂的尉遲文和孟軻;刀山堂的刀疤和山豹;忠義堂的關宇白天出院這時候也在。
再加上顧天齊和沙子胡子兩人,一桌人氣氛正濃。
尉遲文拿起酒杯,站起身來,對坐在一起的胡子和沙子兩人說道:“兩位兄弟遠道而來,今天這段飯第一個目的就算是為兩位正式的接風洗塵了。昨天太過匆忙,一來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現在孤膽會齊哥手下我們眾兄弟算是來齊了,我先敬二位一杯。”
尉遲文就像是孤膽會的軍師,由他來說這番話再合適不過了。
沙子沒有說話,淡淡點頭,然後拿起麵前的杯子,一飲而盡。
胡子哈哈大笑,說道:“尉遲兄弟快坐下!這麼客氣做什麼?來來來,一起喝著,不過先說好,一杯可不行,今晚上拚酒,看誰先醉倒!”說完這話,胡子也一仰頭,喝下一大杯烈酒。
來到雪市的胡子就像是脫韁了的野馬,對喝酒特別熱衷。
席間,昨天沒有見過的孟軻山豹和關宇三人都和胡子沙子兩人相互認識了一下,孟軻等人也聽尉遲文和刀疤說了沙子和胡子昨晚的表現。
胡子暫且不說,沙子的狙擊能力,還有不知道怎麼帶到雪市的狙擊槍,讓眾人心中一震,對兩人充滿探究的同時客氣十足。
胡子的性格比較合群,幾杯酒下肚,已經徹底的活躍了氣氛,大部分時間就聽到這個大漢不停的吹噓和半真半假當兵時候執行任務的趣聞。
又輪到關宇和胡子喝了,胡子微眯著銅鈴大的眼睛,笑道:“小子,你和齊哥一樣,看樣子毛都沒長齊,怎麼也混到個小頭頭的位置?難道是齊哥看上你了?”
胡子酒喝的多了膽子也就大了,順便調侃起顧天齊來。
顧天齊二十五六的年紀,隻是因為龍兵計劃之後,全身的肌肉都相當於重生了一遍,所以看起來非常年輕,看起來二十出頭,關宇也正好是這個年紀。
關宇被胡子看輕和打趣,頓時臉紅脖子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氣衝衝的一口灌下了杯中的酒,然後看著顧天齊。
眼神代表的意思就是要顧天齊給做主,說句公道話。
顧天齊就坐在胡子跟前,重重的拍了胡子一巴掌,胡子哆嗦了一下,剛剛滿上的一杯酒全都潑在了褲子上,狼狽無比。
眾人大笑,顧天齊對胡子說道:“胡子,你可不要小看關宇,人家的確年紀小,不過打起架來悍不畏死,假以時日,隻要稍加磨練那便是一員猛將,不會比你差。還有,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錯的話,你不僅說我毛都沒長齊,某些方麵還有不良嗜好?是這個意思麼?”
胡子看了看顧天齊,接觸到顧天齊危險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臉,連忙擺手,知道這玩笑開的有些大了,想到若是真的惹毛了隊長可能會有的後果,頓時酒醒了不少,陪著笑臉道:“齊哥您肯定是聽錯了,哈哈,是我喝醉了瞎說的,你別當真……”
顧天齊搖頭,胡子又端起酒杯向他敬酒,沒去計較胡子的口無遮攔。
坐在胡子旁邊的是刀疤,偷偷在桌子底下捅了捅胡子,低聲問道:“胡子,你怎麼這麼怕齊哥?”
刀疤好奇心重,胡子是個大嘴巴,一臉的苦瓜相,想到了從前一些不是很美好的畫麵,說道:“你是不知道隊長折騰人的手段,記得是以前有次執行任務,我犯了個小錯,任務完了之後隊長二話不說就逮住我暴打了一頓,足足半個月不能下床……”說完還很是畏懼的看了顧天齊一眼。
想到往日的事情,胡子不自覺的用上了隊長的稱呼。
尉遲文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再次起身,咳嗽了一下,大家的注意力都到了他啊身上之後,說道:“這第二件事,我們孤膽會從三個分堂正式確立以來已經過去了半月之久,大家聚得很齊,都來說說,分堂管理和發展的一些情況吧。”
這就是彙報工作了。
孟軻第一個說道:“董堂總體狀況很好,多了一條商業街,現在兄弟們的生活條件都改善不好,幫派在地盤內的名聲也很不錯,這些天又招到不少的核心成員,現在核心成員接近三百人。”
刀疤沒好氣的看了孟軻一眼,嘀咕道:“得了便宜還賣乖,商業街以前可是我的盤子,撿現成的當然好了……”
顧天齊點頭,說道:“刀疤,說說刀山堂現在的情況。”
刀疤也隻是發發牢騷罷了,和山豹對視一眼,開口說道:“刀山堂的情況也還不錯,一開始彌勒佛手下的殘兵鬧騰的厲害,不過我和山豹聯手,連續幾次的清理,臭水溝裏多了幾具屍體之後那些家夥也就散了,還有不少聽到孤膽會和齊哥名頭的主動加入,超過三百的核心成員,盤子利潤也慢慢增多,能維持本堂的支出和兄弟們的用度。”
也就是說,顧天齊現在不用再補貼自己的錢了,這一點顧天齊聽了心裏很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