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高富帥所說,我們在第二天便出發去往亳州的路途了。我們來到這裏並不是因為那所鬼校以及那個棄嬰。而是來看望我們的一個老朋友
他叫馬一鳴,是我們的舍友。但是和我們卻不一樣,他是曆史係的學霸。甚至院長都對他青睞有加。在兩年前他陪著一個教授參加了一據說是商代的古墓挖掘,如果這次古墓的挖掘成功告捷的話,他在學院的地位一定扶搖直上!前途一片光明。但是好景不長,山體卻發生了坍塌。他和六個工作者被埋在了古墓裏。整個考古隊頓時慌了手腳。經曆了半個多月的搶救挖掘,他在古墓的後山被發現。當時他昏迷不行。被送入醫院後昏迷了三個月才醒過來,但是醒過來以後他卻恍恍惚惚。我急忙問他他們在古墓中發生了什麼?但是當他看到我過後他猶如見鬼一般惶恐,雙手手足無措抓著頭發亂吼。雙眼血紅充滿了恐懼。一副嚇破膽的樣子。吼道:“鬼啊!你別過來,不要過來!都死了!全都死了。你個怪物給我死開!我要殺了你!“隨後掐著我的脖子用力極大。如果周圍的人不把他拽開我可能就真被他掐死了。我很不解他為什麼見到我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但是就算不解我也不能留在這刺激他了。沒有多久他就被學校勒令休學了。因為他的情緒沒辦法再繼續學下去了。而我們便是學校派去看望他的。畢竟基友感情深啊。
高富帥每次去看他都是一臉苦逼,我們前一年去看他的時候這貨在火車上吐了整整一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這裏比較貧窮。快車還沒與通到這裏。
我還在安慰高富帥時,我身邊坐下了一個人。這個人說來很奇怪。不,是非常奇怪。這個人打扮的猶如動漫人物一般。渾身穿著一個深藍色的連帽大風衣!說風衣卻很另類。因為這一件風衣猶如刺客信條裏的亞諾一般。帽子下麵那張臉帶著一個不知到應該說是哭還是在笑的臉,顯得十分詭異。然而他坐在我身邊後便靠在坐背上不知道在睡覺還是在思考了。
火車在行駛,窗外的景色在火車的行駛下慢悠悠的一點一點消失在眼前。我在思考,思考為什麼當時馬一鳴見了我猶如見了鬼魅一般尖叫。甚至想要掐死我!我想破頭腦也想不清。
“還在疑惑?”這個聲音猶如來自地獄一般,讓人聽了渾身不舒服。
我把頭轉過去看到他時他還是那個老樣子,靠在坐背上,麵向前方不知道麵具下的眼睛是在睡覺還是在思考。我問他:”你知道我在思考什麼?”
他依然不動聲色的說道:”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他的話很簡短,甚至沒有一個沒用的字詞。我不知道他是在蒙我還是真實知道。我便很隱晦的問道:“你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小子在墓中看到了它。”
“你到底是誰!“我聽到後大吃一驚,縱然他說的有很多意思但是我立馬就明白他口中的那小子是馬一鳴!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卻很僵硬的裝過頭,我看著他的麵具一陣驚悚,那張麵具太詭異了。然而那雙哪怕帶著麵具都在散發著陣陣紅光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我說道:“不要去那個學校,你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