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暗道裏透著濃濃的海青味,牆上有著古老的壁畫,還有發著銀光閃閃的牆壁,把整個暗道照的透亮。
“嘁嘁…”
“嘁嘁…”
在前麵一群三米那麼大的巨型黑蜘蛛,瘋狂的追著一個黑影跑,它們後背上有明顯的紅色條紋,腹部則有條紋或者沙漏圖形。
它們一邊跑一邊用屁股射出一團液體出來,液體似乎一出來迅速在空氣中固化成有彈性的網絲。
而射出去的網絲沒有抓住黑影,眼裏更是殺氣騰騰,似乎抓不到黑影不死不休
看著後麵追的越來越近的蜘蛛,黑影飆淚,腳也不甘示弱的向前衝。
直到跳進一汪池水,蜘蛛群才停下腳步,似乎不甘心讓獵物就這樣跑掉,圍著池水嘁嘁的嘶叫。
而水池中的黑影像青蛙一樣遊啊遊,不知遊了多久,直到看見上麵的光影。
黑影眼裏血絲充斥,噗的一聲爬上岸,口裏喘著氣,手裏不忘捧著水在小巧的臉上狠狠的摸了一把,把臉上油漆漆的像是黑煤東西洗掉,這才露出原本的模樣。
哦,原來是一位麵目紅潤乖巧的姑娘。
她的大眼睛如碧波伴清澈,含笑含俏含妖,裏麵洋溢著淡淡的溫馨。俏鼻下有一張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而腰間圍著一塊舊的發黃的破布,鬆垮垮的要掉下來似的。
女子伸出手把破布一拉,裏麵春光乍泄,匆匆一撇,最顯眼的不是她大腿內部而是右邊的大腿上開放著一朵朵燦爛奪目的彼岸花。
彼岸花包裹著一個恐怖的骷髏頭,黑漆漆的眼睛就像一個無底洞,看久了似乎要把整個人吸進去似的。
女子把破布一扭,把裏麵的水擠掉,而又快速的係上破布。
“媽蛋,老子到底來到了什麼鬼地方,”女子口爆粗話,卻不影響她羚鳥般的聲音。
隻見她的臉憋得通紅,雙眉擰成疙瘩,就連胳膊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很生氣。
她不就是和老大出個任務嗎,怎麼就掉到一個深坑中,一睜眼就發現自己不在深坑裏,倒是出現在一個墓穴中。
想盡辦法出去,可是誰來告訴她,外麵都是什麼怪物?每次走到一半都會遇到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
猴子不像猴子,狗不像狗,豬不像豬,還有今天遇到的蜘蛛,簡直不忍直視。
艾瑪難道她一世英名就在墓穴中度過。
女子不甘的站起身,掃視一圈,整個洞府中由翡翠固定而成,這些翡翠就如粑粑說的蘊千年之精華,散萬物之靈氣。
一百多平方米全部是綠油油的,看多了不會覺得膩歪,反而給人一種神清氣爽。
實在舒服。
除了中間漂浮在半空中的白玉棺材。
看著這些翡翠,眼裏可憐兮兮。
對於愛財如命的左右,是想盡辦法扣下來,等出去賣個好價錢,可是扣了一年敲了一年,硬是一個渣都沒見著。
真是碎了一地的心。
而洞府右前方有一個洞,仔細聽,可以聽見裏麵潺潺的流水聲。
而左右卻對這個小洞有深仇大恨似的咬牙切齒。
從來到著,她想睡覺或餓了就必須像狗一樣鑽洞過去,她的臉麵全毀在這了,沒人知道還好,可是偏偏這還有一個人,一個睡在棺材裏的粑粑。
想著。
眼神幽深的望著洞府正中間浮在半空中的白玉棺材上。
棺材左右兩邊各刻著金色的花藤,與其說花藤還不如說是一個陣法,花藤上有著細細的紋路,紋路裏纏著一股溫和又強勁的力量。
而棺材蓋上有一個圓盤,名為陰陽兩隔,是來鎖住棺材裏的人的。
問她怎麼知道的,當然是棺材裏的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