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真的最後一擊使四周出現凋敗的景象,仿佛人們心中快樂的事情都將消散,卷起層層灰土,威勢不可阻擋,大皇子眼看威標身處危險出聲請求手下留情,但是一擊已發,很難收回。威標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許久塵煙消散,大皇子隻見寒真一指點在威標眉心前三寸,而威標則被寒真氣勢所壓跪坐在地上。
寒真扭頭看向大皇子:“今日給你這個麵子,感謝你對我的盛情款待。”
大皇子根本沒想到寒真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連威標都打敗了,這說明整個府邸之中無一人可以打敗寒真,也就說如果寒真想,隨時可以取自己的首級,當下心神一顫說道:“威標有眼無珠冒犯了方兄,還請方兄見諒,我再也不提剛才之事,這是我對剛才之事的一點歉意,還請方兄笑納。”大皇子生怕寒真生氣,將自己手上的儲物戒指遞給了寒真。
威標一看自己沒死,又看到大皇子的低三下四,內心十分愧疚,當下彎腰鞠躬一拱手對著寒真說道:“大人,是我威標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人,還望大人,大人有大量,小的可願切臂謝罪!”威標一咬牙說下了自己的謝罪方式。
寒真淡淡的看了威標一眼:“我如果想要,你整個身子剛才都是我的了”,寒真雖然是淡淡的說道,但是聽的威標也是渾身一顫。
寒真看了看大皇子手上的儲物戒,好整不暇的接了過來。說實話,寒真目前還是很多缺少修煉物資的,而大皇子看到寒真收下了自己的禮物心裏也是鬆了口氣,隻要收下了禮物就說明這件事情結束了。
大皇子看到寒真臉色緩和了很多,便小心翼翼的說道:“方兄,過幾日是我父皇七十二壽宴,可否賞麵前來”看到寒真默不作聲,大皇子以為寒真又不高興了,趕忙又說道:“絕對不是拉著方兄為我助陣,就是想把方兄介紹給圈裏人認識。”
寒真沉吟了一下,按說寒真對於這樣的聚會是真心不想參加,但是寒真想到自己還要觀察感悟三皇子,便點頭答應了大皇子的請求。寒真看到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也就沒什麼事情了,便起身打道回酒樓了,大皇子和威標二人趕忙起身恭送,備駕馬車。
威標看到寒真走了之後,就剩下大皇子一個人的時候,威標“噗通”單膝跪在地上:“屬下自作主張讓大皇子折損麵子,還望大皇子責罰。”
大皇子歎了口氣說道:“此事也不怪你,也是孤的錯,你也不容易,最後方真一指雖然收回,但是真意卻也是傷到了你,我這有療傷丹藥,你拿去用吧。”
“這...這...屬下受之有愧啊。”威標看到大皇子非但沒有責怪自己,反而還給自己丹藥,威標簡直要熱淚盈眶了,心中更是一陣愧疚。
“唉,你也知道此時正是孤用人之際,我們的形式岌岌可危啊,半個月後的壽宴將是一場龍爭虎鬥啊。所以你要好好療傷,到時候還是要你出麵啊”大皇子一臉憂愁的對著威標說道,短短幾句話,就將威標的心收買的完完全全,可謂是帝王之道啊,再看威標就差沒拋頭顱灑熱血了。
寒真坐著馬車往酒樓走的時候看到前幾天還正在建造的乞丐府邸如今竟然建完了,當真是速度快速啊。寒真叫住了馬車,讓馬車夫先回去吧,自己則是向著乞丐的府邸走去。隻見府邸前麵的匾額上書兩個大字“丐幫”。寒真納悶了:“這個乞丐當真要開門建派嗎?”於是一晃身法潛入了乞丐的府邸。
寒真隱匿身形發現府邸內部建造極盡奢華,雖然毫無美觀之言,但是就是用料極為奢侈,讓寒真看著也是暗暗吃驚,不過寒真依然很是納悶,說是丐幫,怎麼院落裏一個乞丐也看不見,反而全是一些十三四歲的侍女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寒真跟著其中一個侍女,來到了一件正房旁邊,原來這個侍女是準備熱水的,寒真正要走突然聽見裏麵傳來一陣靡靡之音,寒真有些疑惑,轉身透過窗戶縫隙看見了一男一女在做著最原始的活動,而男的正是那個乞丐。
寒真羞了個大紅臉,趕忙轉身走了出去,快到門口的時候看見這樣一個畫麵,隻見一大群乞丐過來要求加入丐幫。而門口的守衛人員不讓他們進去。
“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啊,我們要加入丐幫”一大堆乞丐當中看似是領頭的乞丐說道。
“加入丐幫?你們要加入丐幫?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也不看看你們什麼樣子就要加入丐幫。”其中一個守衛笑哈哈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