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連綿不絕的山脈,山脈中心形成了一個盆地,此時盆地之中沙石飛走,深紅色的血液染紅了大地,一陣一陣的轟鳴聲震動著人們的耳膜,在盆地中有這樣幾個人,此時互相默不作聲,氣氛十分的壓抑緊張,通過場上的衣服可以大致辨認出是兩夥人,白衣一個中年男子和黃衣中年男子是一夥,而黑衣男子和一個銀發老嫗是一夥的,隻見白衣男子氣度不凡,雖然衣衫出現褶皺,但仍顯示著此人的不凡,一雙眼睛透著滄桑,讓人見之,有一種深陷其中的感覺,雖然看似處於下風,仍神色鎮定。而黃衣男子,此時神態有些焦急,眼神中帶著些閃爍,。再看對麵黑衣男子整體上就給人一種陰測測的感覺,帶著玩味笑容,仿佛一切在掌握之中他的四周花草盡數枯萎,在他的身邊有種墜入冰窖的陰冷之感,似乎世間的快樂從此不複存在。而銀發老嫗看似笑眯眯的,但是笑容看起不懷好意,如同被一條毒蛇盯上一般,讓人渾身發緊。場間詭異的氣氛很快就打破了。
白衣男子將目光轉向黑衣男子說道:“赫連蒼,活了幾百年了,你怎麼還是一點都沒變,隻是玩一些見不得人的把戲嗎?”原來看似僅僅隻是中年的人們都已經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了。
“我怎麼做還需要你來教嗎,成王敗寇,寒真,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不要逼我動手,把東西交出來吧,你知道的,我們都卡在這個境界很多年了,這是一個機會,但不是你的”赫連蒼陰測測的說道。
寒真將頭轉向銀發老嫗:“麻婆婆也是這個意思嗎?”
麻婆婆並未言語隻是將手中的龍頭拐杖敲了一下地麵,意思表達的很明顯。寒真輕歎一聲轉身對著身邊好友說道:“看來今天這一場戰鬥是不可避免了,還請周兄幫襯一二,小弟日後必然登門拜謝。”
周龍笑了笑:“寒兄客氣了,你我兩家共進退,怎可說如此見外之話,小弟必將全力以赴就是”赫連蒼看著兩人的談話笑意更濃了,說不出來的詭異。當下也不說話,一個縱身便來到寒真麵前,一拳搗向寒真的麵門,寒真手臂上抬擋住這一拳,“咚”頓時塵沙四起,兩者旗鼓相當,寒真順勢手臂下切想砍在肩膀之上,“嘭”的一聲,隻見赫連蒼身體隻是晃了晃便穩住了身子,果然不愧是霸魔體質,赫連蒼一躍而起,滾滾的黑煙從身上湧出,隱約傳出厲鬼呼嘯的聲音刺穿人們耳膜,“黑煞魔爪”隻見空中迅速出現一個烏黑的爪子,仔細一看盡然都是一個個魂魄組成,可見都是死在赫連蒼手下的冤魂“哈哈,寒真,這招從我七歲開始就是習得,按說品階,早已不適合現在的層次,但為什麼還用嗎,因為,這個招式怪異就怪異在,他可以攝人魂魄,增加威力,幾百年見間,方的如此規模,為我所用,看看吧”
寒真臉色古井不波,兩手一手畫圓,一手畫方,隻見,一圈圈漣漪發起,然後寒真兩手互相融合,一個圓套著方的圖形便出現在胸前,雙手一推,迎風而長,兩者撞擊在一起,隻見方圓旋轉起來,一道道冤魂便像磨磨一般,淒厲的慘叫響起。
“好一招,磨方圓,寒真,看來真的需要和你認真的了啊,大枯噬血掌。”
“天地存,有違者,必將有神雷伐體,四方驚雷掌,去。”隻見天空各見兩種異象,一邊血海遍野血腥衝鼻而起,一邊黑雲壓至滾滾驚雷四起,幾欲撕裂大地。說話間,便碰撞在一起,瞬間地動山搖,塵煙四起,一瞬間,世界仿佛安靜到極致一般。當塵煙散去,顯出二者容貌,隻見寒真白衣之上點點血跡,赫連蒼,黑袍炸裂,左手滴滴血液滴落在地,不斷顫抖,仔細一看,好似寒真落入下風,但實則赫連蒼吃了一個小虧,首先驚雷本身有驅除汙穢之物的能力,然後,兩者實力差不多,赫連蒼一個不慎被驚雷如體,此時,還渾身發麻,左臂顫抖,當然了,赫連蒼也不是省油燈,血海模糊寒真神智,傷了肺腑。這邊打的熱鬧,那邊麻婆婆和周龍到安靜了許多,你來我往,麻婆婆的龍頭杖舞的迅速,周龍的長槍一挑,一刺,也是不服輸。“槍龍出海”隻見周龍一挑白杆長槍一個微抖,長槍如出海的遊龍“倉啷啷”空中彌漫著潮濕的水跡,泛著漣漪中一條銀龍竄天而起盤旋著衝向麻婆婆,麻婆婆,一揮龍杖化為一條百米長蛟蛇,滾著黑煙,衝了上去,瞬間互相撕咬,碰撞中灑下點點火星,很快蛟蛇敗下陣來,麻婆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受到鮮血的刺激,蛟蛇烏光大盛,眼看周龍支持不住,銀龍一陣哀鳴,周龍召回銀龍,銀龍恢複原形長槍,隻見槍上沾滿血光,朦朧不清,則是靈性受損,心疼之下大怒,一招手,一擊“翻山台”便推了出去,周家的絕招,一力降十會,瞬間蛟蛇便被壓成灰煙,緊著狠狠撞上了麻婆婆的身體,麻婆婆立馬如破麻袋的費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