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怎麼樣,現在吳趣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你問是什麼念頭啊?繼續找個樹試試唄,一掌把合抱粗的大樹打成粉末誰信啊!這棵樹肯定被蟲蛀壞了。
先小心的敲了敲眼前的這個大樹,沒有問題,枝繁葉茂看起來也比較結實。一掌下去,感覺跟剛才一樣,吳趣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真氣在樹中遊走。退後幾步,檢起一個小石子打在樹上,轟的一下大樹再次變成粉末,一時間吳趣豪氣叢生。
看著自己烤好的魚,吳趣提不起一點的興趣來吃,不知道怎麼一點胃口都沒有,感覺好象魚根本不是自己的食物一般。到旁邊的水潭打了些水,水潭裏的小家夥門已經都搬家了,吳趣這才感覺到,好象昨天還在森林的好些小動物都不見了。簡單的化驗了下水質,還不錯。在這種奇異的世界裏,吳趣還是保持了應有的警惕。
三天了,吳趣現在有點擔心,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不是沒有吃的,而是根本吃不下。他懷疑自己得了厭食症,可一想又不像,自己現在活蹦亂跳真氣充足一點都沒有生病的症狀啊。
“難道……”吳趣腦子裏想到兩個字--辟穀。在地球上,辟穀期的人那都是傳說中的存在,神仙似的人物,試想一個人不吃五穀雜糧那是什麼概念。雖然聽說過國家某特種部隊的老教練已經達到辟穀期,那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辟穀期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吳趣也搞不清楚。
“沒想到那眼睛進化液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直接讓自己跳過一個層次直接到達了辟穀期,想不明白的是難道辟穀期的人都有這麼大的破壞力?”吳趣還是不敢確信自己是不是真的處於辟穀期,好象自己的辟穀期破壞力也忒大了點。
十幾天過去了,森林裏依然是老樣子,吳趣也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但是這種孤獨的氛圍沒有體會過的人是無法想象的。頭幾天的時候吳趣隻想著如何生存下去,現在日子越來越安逸,除了練功,期間他隻外出尋了幾個果子吃,森林的的動物都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無盡的孤獨。
吳趣想不明白自己這樣活著到底還有什麼意義,修煉的再好有什麼用?不愁吃喝又有什麼用?漫長的生命不過是成了無休止的懲罰。吳趣胸口如壓大石,壓的自己呼吸都困難,想喊喊不出聲,想哭流不出淚,吳趣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他甚至想就此了結自己的生命。
一絲輕微的聲音傳入了吳趣的耳朵裏,雖然聲音極小,如果不是最近吳趣感官能力大大提高吳趣根本聽不見。吳趣猛的警覺起來,什麼東西?聲音是從背包裏發出來的,慢慢的打開背包,吳趣的目光被那個自己早已經遺忘了的“大狐狸”卵吸引了。此時卵裂開了一道縫隙,剛才的聲音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
小心的捧出卵,放在自己製作的木床上,吳趣現在完全被這個小生命吸引了。卵一點一點的裂開,小家夥在奮力的掙紮,就好象對命運不屈的抗爭。吳趣想幫它一下,手伸到一半,意識到動物在卵中破殼的時候,隻有自己爬出來才能夠健康的成長,在外力的幫助下反而會適得其反。
看著小家夥一次一次的試圖衝來卵殼的束縛,吳趣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絲的明悟。“生命的意義是什麼?”吳趣自問“所有的生命曆程不就是一次又一次對命運不屈的抗爭麼,直至用盡生命中的每一份能量。”
吳趣不禁想起了《動物世界》中那隻令人難忘的、高大的、頑強的、對生命充滿著眷念的麋鹿。這隻非凡的麋鹿被一群窮凶極惡的餓狼所追趕,但仍然奮力抗擊,拚死搏鬥,直至血肉橫飛,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最後轟然傾覆。動物尚且如此,何況是人?吳趣想起一個偉大的家海明威的《老人與海》中的那個老人說的話“一個人並不是生來就要被打敗的”。現在想想剛才自殺的念頭不禁覺得滑稽可笑,就好象自己突然間大徹大悟,有一種“覺昨是而今非”的感覺。“外麵的天空依然是藍色的,不是麼?”吳趣對生活又從新開始充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