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況不妙,電光火石之間,張揚一把抱住了張震的大腿,顫顫巍巍地對張震哀求道:“求求你,放過白薇薇吧,毒蛇就快要咬到它了,會死的,這樣下去,一定會死人的,你要我做什麼事情,要我給你當牛做馬,我都答應你!對了,遊戲,你說的遊戲,我答應你,我們現在就開始玩吧!快告訴我,是怎麼樣的一個玩法!”
“毒蛇,是忍銳、鬼王這些個因為你的存在,而遇害的人的化身,他們要報複你,要給你最致命、最猛烈的打擊。白薇薇,這可是張揚你最重視的人呐,這可是比你張揚的生命,還要愈加重要的人呐,單單是被毒蛇咬死,又怎麼能解我的心頭之恨呢?不夠,這絕對不夠。”
眼看著張震無動於衷,張揚就像是一條被打入冷宮的、失去了任何掙紮的辦法的老狗一般,在地上不停地向十字架蠕動著,他的身體一張一曲,在地板上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血跡。“放棄吧,張揚,你好好看看,十字架上,又發生了什麼?”張震的話音剛落,隻見一條毒蛇竄進了白薇薇的衣服裏,在白薇薇的身體上不斷地遊走起來,又驚又怕的白薇薇痛苦地發出了一陣又一陣刺耳的慘叫聲,她已經受到了最致命的威脅。
“我玩弄過得女人,已經不再永恒了,隻有毒物,配的上她,所以一切都交由這批可愛的小毒物,去決定了。遊戲?那不過是個幌子罷了,有什麼遊戲,比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人,在自己的眼前慢慢地死去,來的更加刺激的呢?”張震說罷再一次露出了標誌性的詭異笑聲,不知不覺之中,張揚已經匍匐到了十字架底下。“薇薇,別怕,我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飛速流逝,正處在氣頭兒上的白重驅車趕到了張揚的家樓下,他的不約而至,打亂了張震精密的部署與計劃,他正催眠著張揚,讓張揚處在極度的高壓與恐懼之中,所有的環境,都是專門為了逼瘋張揚而精心設置的,白重的到來,無疑會給自己的計劃,帶來最嚴重的影響。千算萬算,還是漏掉了白重這個X因素。
“叮咚,叮咚。”張揚的門鈴聲被按響了起來,白重不停地狂按著張揚家門口的門鈴,就像是在催命似的,嚴重的幹擾到了張震對張揚的催眠。“你這老東西,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張震嘴裏偷偷地嘟囔了一句,此時此刻,要麼就是不開門,要麼,就是讓白重,嚐嚐苦頭。張震在心裏掙紮了一會兒,很快地便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聽到了叮叮當當響個不停的門鈴聲,被張震反鎖在了張揚房間裏的房芳隻嗅到了一絲得救的希望,她竭盡全力地在房間裏鬧騰了起來,但是全身都已經被張怎用麻繩給捆綁了起來,還給係上去了一個死結,嘴巴上則是被貼了一層有一層的強力黑色膠帶。房芳拚命折騰出來的動靜,似乎並不足以讓氣衝衝的白重發覺張揚家中發生的異常。
就在白重猛烈地捶打著張揚的防盜門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頭戴般若麵具的神秘人,從背後給了白重重重的一擊,白重“額”的一聲,應聲倒地。神秘人把白重給扛了起來,送進去了白重駕駛過來的轎車的後備箱裏,隨後把陷入了重度昏迷的白重也給綁了起來,堵住了嘴巴之後,驅車到了天橋底下。神秘人並沒有繼續虐打白重,隻是把人和車都留在了天橋底下,隨後撂下了一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接下來,你老人家是生是死,可就聽天由命了。”
解決了突如其來的麻煩,張震這才得以繼續向張揚催眠,隻是由於剛剛的小插曲,催眠到一半的夢境,忽然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原來的十字架和毒蛇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白薇薇正躺在張揚的懷裏,一動不動,隨著時間的流動,一點一點地羽化,消失了。
“真是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著實動人,令鄙人覺得感動不已。”張震用一種近似調侃的語調對張揚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拍手,幸災樂禍起來。張揚呆若木雞地跪在地上,由於張震催眠術的意外中斷,他身體上遍體鱗傷的幻象,都已經消散了,但是這一係列催眠給張揚帶來的精神上的打擊,卻是致命的。
“張揚,告訴你一個秘密。”張震來到了張揚的麵前,撫摸著張揚的額頭說道。張揚慢慢地抬起了頭,麵無表情,表情呆滯,他不知道,張震又要跟自己玩什麼新的把戲。
“我,是你的孿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