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理好入住手續之後,兩個人便手牽手地來到了包間,粉紅色的、深紅色的、淡紅色的花瓣撒在白色的床單上,暖色係的裝潢一眼看上去直叫人心裏的春意蕩漾,麵對此情此景,鬼王竟然顯得有一點木訥,像個木樁似的杵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嘿!”舒瑜故意在背後嚇唬了鬼王一下,把鬼王嚇得夠嗆,隨後便露出了兩顆小虎牙笑著說:“我先去洗個澡。”
鬼王呆呆地點了點頭,看著舒瑜進去了浴室,透過模糊的玻璃,鬼王心動地看著舒瑜美好的肉體,絲毫不能冷靜下來,但是在這個美妙的夜裏,最為尷尬的事情發生了,而且還發生了不止一次。原來,下午看冰雕的時候,犛牛的堅硬的牛角杵了鬼王的私處一下,隻要稍稍用上一點兒力氣,就會感到劇烈的不適與酸楚,真沒想到,蘭博基尼拋錨了,老司機自己也沒油了,鬼王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花灑灑出來的熱水打在舒瑜嬌嫩的玉體上,舒瑜隻覺得渾身無比的舒服,她用沐浴泡沫慢慢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隻覺得渾身火辣辣的,她心裏的大門已經為鬼王打開了,就看鬼王今晚有沒有勇氣進去。舒瑜刻意地在浴室裏搔首弄姿起來,看的鬼王心癢癢的,隻覺得渾身有蟲子在爬。
舒瑜把身子擦拭幹淨之後,便換上了睡衣,她並沒有穿上胸罩,故意把一對酥胸半掩著,嬌滴滴地走了出來,頗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清純又帶有一絲狂野,讓鬼王隻感到一陣有一陣的心動,一種從未有過的心動。
鬼王也到了浴室洗起澡來,剛要打開熱水器,就看到舒瑜的內衣被懸掛在熱水器打上麵,似乎是在向鬼王暗示著些什麼。可是鬼王的身體卻偏偏在今晚不給力起來,他慢慢悠悠地洗澡,不斷地抑製住自己躁動著的內心,把水壓開到最大,用冷水不斷地衝擊著自己的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剛從浴室裏出來的鬼王,看到舒瑜已經吹好了頭發。躺在了床上,蓋著被子,滿臉春色地看著鬼王。鬼王這時候竟不合時宜地對舒瑜說道:“忻兒,不如今晚你睡床上···我睡沙發吧,”舒瑜聽罷隻覺得心裏一沉,有點小失望地嘟了嘟嘴。鬼王害怕讓舒瑜失望,給舒瑜冷不丁潑了一盆子冷水,立馬掀起了被子,鑽進了被子裏。這可是驚著了舒瑜,噗嗤地笑了出了聲。
鬼王輕輕地抱著舒瑜,兩個人躲在被窩裏耳鬢廝磨著。“忻兒,我覺得我們才剛剛在一起,以後在一起的日子還很長,很多事情都不用那麼著急去完成,反正,我們又不趕時間。”說罷鬼王在舒瑜的耳後親吻了一下。聰明的舒瑜心領神會,秒懂了鬼王想要表達的意思,隻是像隻乖巧的小貓一樣,蜷縮在鬼王的懷裏,緊緊地挨著最愛的於師兄,任由鬼王隨意地撫摸自己的身體。兩人就這麼親密接觸著,一覺睡到了天明。
理智的舒瑜雖然享受著激情似火、如膠似漆的愛情,但是眼前真正重要的事情,是弄清楚那天晚上車禍遺留下來的問題。舒瑜的手機不翼而飛了,凶手暫時也不得而知,但是舒瑜隱隱覺得這次車禍是自己所認識的人故意肇事的,她的直覺不斷地告訴自己,即將出院的劉藏,跟她的車禍有著不一般的聯係,她很早就已經懷疑,劉藏就是殺人組織安插在警局的眼線。
身旁的鬼王還在熟睡中,舒瑜溫柔地給了鬼王一個早安吻,喚醒了鬼王。“我們刷牙洗臉,然後去吃個早餐,一起去警局報道吧。今天有點想吃西多士搭配鴛鴦奶茶。”鬼王看著床邊睡眼惺忪的舒瑜,酮體若隱若現,一時間隻感歎生活如果每日都是如此,那將是多麼美好。鬼王猛地一個起身,把臉埋進了舒瑜的雙峰裏,雙手環繞著舒瑜的小蠻腰,戀戀不舍地捕捉著即將暫時消逝的溫存。
舒瑜用手溫柔地撫摸著鬼王的頭發,給予於劍濤自己無盡的寵愛,她的內心是多麼渴望讓時間永遠地停留在這一刻,不用擔驚受怕,不用過多地去顧慮,隻需要傾其所有地去愛,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