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張揚做出不理智的舉動,張揚被副局安排上了另一輛警車。張揚雙手抱著頭,麵部猙獰地哭了起來,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白薇薇是殺人組織的一員,“薇薇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不,一定是被人操控了..”張揚一個勁地對自己說道,旁邊的警員怎麼樣去安慰,他都無動於衷,隻是臉色發白,痛苦地掙紮著。
警隊這才剛剛收隊回到警察總局,突如其來的意外又發生了。白薇薇方才從警車裏被押解出來,就兩腿發軟,整個人昏迷了過去。副局趕忙摘下了白薇薇的頭套,發覺白薇薇似乎有些許中毒的跡象,沒有片刻的猶豫,就安排警員趕緊把白薇薇送去了醫院急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曆盡千辛萬苦布置下來的大局,眼看著就要恢複正常的秩序,隨著白薇薇的意外歸來再次被打破。
張揚跟著白薇薇前往醫院,在這一刻,不倫白薇薇是不是殺手組織的人,都已經無所謂了,張揚隻想陪伴著白薇薇度過劫難,待白薇薇的身體、精神恢複正常,再做其他的打算。張揚緊緊地牽著白薇薇的手,輕柔地撫摸著白薇薇愈發憔悴的臉蛋,滾燙的淚水不知不覺滴在了白薇薇的臉頰上。
副局的心中再次被一個個新的謎題所充斥著,明明已經準備好了所有裝備,為什麼劉藏就是不穿防彈衣執行任務;白薇薇消失了這麼多天,意外地回歸卻是殺手組織的打扮;舒瑜的車禍不是天災,卻是人禍。所有的謎團接踵而至,就像是敵人朝自己投射過來的三個煙霧彈一般,瞬間讓謎團愈加撲朔迷離。
在鬼王的悉心照料下,舒瑜的精神狀態、身體狀況愈加健康起來。舒瑜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身體也慢慢有了疼痛的感覺,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恢複著。“忻兒,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鬼王和顏悅色地帶著在醫院外麵買來的一大袋熱騰騰的早點,對躺在病床上的舒瑜樂嗬嗬地說道。“你恢複的很快,我買了點粥,還有些包子什麼的給你補充補充能量,放心,不會影響傷勢的愈合的。”
“於師兄以前也曾經受過這麼嚴重的傷嗎?”舒瑜迫不及待地問道,順帶咳嗽了一下。“我身上千瘡百孔的,要說受傷的次數那可就多了,不過對於過去經曆的那些,我不大想去提及了,畢竟都是些黑曆史,現在我隻想做一名好警察,不要被我身上這些奇奇怪怪的圖案迷惑了喲~”說罷就打開了買來的皮蛋瘦肉粥,用勺子舀了一小口,用嘴巴吹涼一些,隨後緩緩地送到了舒瑜的嘴裏。
舒瑜一邊吃著,一邊回憶起當晚發生車禍的場景,她十分確定,那輛銀色轎車是蓄意撞她的。沒有車牌號碼,大半夜的隻剩下它一輛車,一切都是那麼可疑,而且還故意用遠光燈來幹擾她的視線,一切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於師兄,等等吃完早餐可以幫我聯係下副局嗎?給他發條信息,我肯定,有人蓄意開車撞我,想要置我於死地。”
“好。”鬼王輕聲地應允之後,便繼續給舒瑜喂吃的,他多年摸爬滾打培養出來的直覺告訴他,舒瑜的車禍,應該同張震有著非一般的聯係,但一切都缺乏證據。張震的出現,過於巧合,過於唐突。不過很快鬼王又在心裏對自己發出了另一個聲音,或許是自己在暗處待了太多年,用有色眼鏡看人了吧。
舒瑜車禍案件出現了轉機,警方在廢棄汽車的回收廠,找到了這輛銀色轎車。雖然沒有車牌號,關於這輛車的相關信息基本為零,但是,車上車載行車記錄儀卻仍然在運作,凶手一遺漏了這個重要的小物件,終於露出了馬腳。
行車記錄儀裏的錄像資料被送到了警察總局進行分析,令警局裏所有同僚震驚的事情,再次發生了。行車記錄儀清楚地記錄下來了當晚撞擊舒瑜的畫麵,當時汽車的馬力十分強勁,凶手加了幾個油門,把車速接連提升了好幾檔,直衝衝地撞飛了舒瑜。
就在所有人精神極度緊張的時候,劉藏的身影竟然意外地出現在了錄像裏,隻見他走到了車頭,低頭彎了一下腰,隨後便回到了車裏,駕車離去。可惜行車記錄儀隻記錄了劉藏的上半身,彎腰後他做了些什麼,暫時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