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沒有車子,我們六個人就隻有一輛車。現在這輛車正在維修當中。因為在趕去這個人的大學路上,我不小心駕駛著車子和一旁的防護欄刮蹭了一下,車門上立馬出現了特別難看的三道粗粗的刮痕。
在沒有辦法的辦法,我隻能把車子先寄托在4S店那裏,還要忍受一下好幾天出門隻能靠公交和走路的日子。
李永現在正在仔細的檢查著之前對周荻安的一份快寫資料。在我們和他的調查中,這個周荻安是很自負的,不管是對於自己的作品來說還是教學的質量來說,是完全不允許別人起忤逆他的。在他這裏,才不信奉什麼自由主義,抵抗主義,頂嘴主義……要的就是一言堂就對了。
不過這都是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當我問他,“您知道最近您們學校的學生失蹤案嗎?那個叫張婈的學生居然離奇失蹤了。請問您對這件事情有沒有什麼看法。”
周荻安的回複自然是中規中矩的,“我恨遺憾於這個女孩子的失蹤,在我聽到那一刻的時候我也感到很難過,現在也隻希望凶手能夠盡早的被抓捕歸案就好了。”
這個回答看似沒有任何問題,但其實問題很多,因李永感覺到了靈氣。他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居然開始自己在體內按照運轉靈氣。
這意味著什麼,按照我的腦洞來說,這個周荻安肯定對於張婈這件事情知道什麼,甚至他自己都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不然他不可能聽到我們的問題之後,居然開始運轉靈力起來。
這代表著這個看起來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個美術老師,他實際上是一個自身實力並不差的修道者!還對問出了這樣一個簡單問題的我動用了殺意。
這說明這個周荻絕對不像是看上去那麼簡簡單單,隻是一個愛說大話的副教授,他很有可能和張婈這件事情有點關係,說不定也他自己摻和了也未可知。
這個時候,就需要開始跟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可以找到真凶了。我在心裏劇烈的吐槽著,本來沒想到的消息讓這個姐的一說就更不想去看了。
而李永,他現在真真正正的處於焦躁狀態,他開始少說話甚至是不說話。在大家的認知當中,他正在當好人。
想來想去,能讓他點亮了這個屬性的事情也隻有我被那些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人莫名奇妙盯上的事情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在腦海裏想怎麼把李永這個狀態給解除的時候,舒謠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我接起來一聽,舒謠的聲音,她告訴有一個發消息!
“你知道嗎?張婈這我發現了新的東西。”舒遙很開心的樣子,“你聽一下她是怎麼說的。說完她,就開始放她儲存下來的起來,
在這個錄音裏,一聽就是很正常的對話了。什麼玩遊戲,什麼吐槽老師之類的。不過馬上,一個高能點就來了。
再又過了很小的一段時間之後,終於,張婈進入了戲肉階段。她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高度給了另外一個妹子說自己參加了一向遊戲,是三d版的,特別好。,
這個時候和她說話的人明顯不感興趣對這個。就直接拒絕了。這個朋友一看就不喜歡這個遊戲,她對這個叫張婈的說:“抱歉啊,我不是特別喜歡還是歌詞,還是不玩了。
但是張婈卻一直在安利這個遊戲,“這個遊戲真的很好玩。以前有人都玩過了。我想去玩,可是沒有伴。你陪我唄。據說咱們的那個周教授也在這裏麵。為了周教授,你不打算來玩玩嗎?”
但是這個朋友很堅決,一直沒有答應張婈的話,說不同意就不同意,最後張婈隻好掛斷了電話,自己來玩這個遊戲了。
這個錄音就到這裏,舒遙把錄音給我放過之後叮囑我小心一點那個周教授,就掛斷了電話。我把錄音的內容完完全全的告訴給了李永。
這說明這個遊戲還真的是有周荻安的一分子參與。而之前的猜測,那個在日料店裏的道士和他。還真的有可能是像李永說的那樣,是兩個串通一汽,連手坑害學生。
不過到了這個地步,我仍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這樣費時費錢費力去辦一件在明麵上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事情。還是說,這其實是對這個周教授有好處的,而我們隻是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