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蘊晨,你剛剛說這個房子裏的布局奇怪,是哪裏奇怪啊?”我好奇的問道。
蘊晨站直了身子,麵色變得嚴肅,她認真的解釋道,“一般的屋子都是朝陽的,讓陽光能夠照進屋子。可是這棟宅子卻是反的,刻意逆著陽光,屋子裏的陰氣就會變得極重。
在角落裏的那個隔間裏供奉著鬼物,以生人的心髒祭拜,接著在每個房間的牆角放上一顆人頭,並且用陰氣滋養著,讓它們的怨氣能夠吸收周圍的陰氣,讓整棟房子的陰氣加重。這樣供奉在這棟宅子裏的鬼物就有足夠的陰氣提升自己的修為。”
我了然的點點頭,忍不住朝蘊晨豎起大拇指,“難怪你能這麼快破除這棟宅子的風水,原來是觀察得這麼仔細。幸好有蘊晨你在啊,若是我一個人麵對的話,恐怕早就死了不止一次。”
蘊晨但笑不語,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可能要天亮了,於是說道,“那我們趕緊去找那個副市長吧。天就要亮了,再不辦妥就會被別人發現的。”
蘊晨點點頭,她拿出一個羅盤,催動了引路符,我們順著羅盤和引路符所指引的方向走去,穿過了角落供奉小鬼的隔間,進入了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裏陰冷潮濕,還有濃鬱的血腥味兒,牆上地上都是血跡斑斑,看起來極為滲人。而那個副市長抱著一個少女瑟瑟發抖,看到我和蘊晨出現的瞬間,少女推開副市長在我們麵前跪下,“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接著她回頭指著副市長一臉驚恐的說,“壞事兒都是他做的,跟我無關,我什麼都不知道。”
副市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皺著眉頭憤怒的罵道,“你這個賤人!”
我和蘊晨對視一眼,蘊晨無奈的歎了口氣,“難道你不覺得你的脊椎有些沉重嗎?就像有什麼重物壓在上麵一樣。”
少女聞言變了臉色,她哆哆嗦嗦的朝自己背後看了一眼,聲音顫抖著問,“你們…你們這話…什…什麼意思?”
我彎下腰看著她揚起唇角,語氣淡然的說,“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之前吃過嬰兒吧?自以為有更強大的鬼保護你們就不怕是吧?現在知道害怕了嗎?”
“啊!”少女尖叫一聲捂住了耳朵,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她睜大眼睛麵色慌亂的看著四周,不停的叫道,“你們走,不要跟著我!你們走,不是我吃你們的,我沒想吃你們的,你們走啊。”突然她又仰天大笑,“哈哈哈,你們被我吃了,再也不能找我報仇了……”
我和蘊晨麵麵相覷,良久,蘊晨紅唇輕啟,吐出三個字,“她瘋了。”
少女又哭又笑跑出了地下室,我本想去攔住她,蘊晨卻拉著我搖了搖頭,“隨她吧,反正她也活不久了。”我詫異的看著蘊晨,不知為何她會這樣說,可蘊晨眼神堅定的衝我點點頭。
我這才看向副市長,他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是眼神裏的慌亂出賣了他,看得出來他其實很害怕。
蘊晨拿出銅錢劍直抵他的喉嚨,他這才驚覺自己死期將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不住的往外冒著冷汗,我仔細打量著他,卻發現他的眼珠子在軲轆軲轆轉,有貓膩。我用眼神示意蘊晨,蘊晨唇角上揚,看樣子她也發現了。
我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蘊晨厲聲說道,“你的死期到了!”
他低著頭不語,突然用力推開了蘊晨的劍大喊,“出來!”
地下室裏出現一團黑影,黑氣散盡一個青麵獠牙陰陽臉的鬼物出現,左邊為女子的臉,媚態極研,右邊為男子的臉,邪笑讓人不寒而栗。
副市長見到他出現,頓時底氣十足,他麻溜地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鬼物身後躲著,還不忘向我們挑釁,“哼,我看今天不是我的死期,而是你們的死期!”
鬼物斜瞥了他一眼,並未說話。蘊晨冷笑一聲,“那好,我到要看看是誰的死期。”話罷,她用眼神向我示意。
我們同時踩著八卦步法舞起銅錢劍,同時蘊晨還召喚了那些死士,死士在我們布下陣法時纏住鬼物,以免它打斷我們。
鳳鳴龍吟之聲響徹地下室,金鳳金龍周身的光芒照得這逼仄的空間亮堂堂的,金龍向鬼物攻擊而去,金鳳撲騰著翅膀為金龍擋去鬼物的傷害,這鬼物的確厲害,竟然能擋住金龍這麼多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