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
“就是我睜眼的那一刻，我看你張著兩隻手奔我脖子過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花眼了，我那是想給你擦擦臉。”
“你連毛巾都沒拿，你怎麼擦臉啊？”
“我是想摸摸你。”
“你摸我什麼啊？”韓翠萍聽了老洪這話後是淡然一笑，“你還舍不得我死？”
“那可不是嗎？咱們夫妻一場過了這麼多年了，我舍不得你啊？”
“你還有這好心眼？我看你是想掐死我吧。”
“沒有，你別胡說八道，誰想掐死你啊。”
韓翠萍也沒跟老洪在爭辯，因為她知道老洪是不可能承認的，自己也就不再提這事了，倒是潘蕊的事讓她放心不下，於是轉眼來到了第二天早上，就當潘蕊準備洗臉漱口的時候，韓翠萍對她說道，“一會兒你跟我去趟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
“我覺得你說的不是真話，我一會兒讓你去郝霞的醫院，讓人家給你好好的檢查。”
“這還能有假嗎？”潘蕊很不服氣的把化驗單遞到了韓翠萍的手裏，“這黑紙白字上麵寫的你不認識？”
“這萬一是你做得假呢。”韓翠萍不肖的說道，“現在大學的文憑都有假的，更別說這化驗單了，我得眼見為實。”
“好，那咱們現在就走。”潘蕊說著穿好衣服走出女浴室，老洪也正巧從男浴池出來，剛想對她說話，這時就見潘蕊又惡心起來，捂著嘴跑到了澡堂子外麵，“看來還真懷上了，這得找肖升說一下了。”
“她要是騙你呢？”韓翠萍說著從女浴室裏走出來，“她這是牛鼻子插蔥，裝相！”
“不可能，你懷莉莉的時候也這樣，這能有假？”老洪話音未落，這時候潘琦從男浴室走出來，“今天買不買電表？”
“你去吧，買回頭我讓劉湧趕緊裝上。”老洪從兜裏掏出二百塊錢，“快去快回。”
“好嘞。”潘琦拿著錢急匆匆的走出澡堂子，這時候他發現姐姐潘蕊扶著牆角站著，臉色很不好看，“姐，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潘蕊不想把自己懷孕的事情跟潘琦說，就在這時候韓翠萍也來到門口，她見潘蕊麵色蒼白，“走吧，去醫院看看吧，潘琦趕緊去叫輛出租車。”
潘琦答應了一聲來到了胡同口，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後扶著姐姐潘蕊上了車，“姐，你這是怎麼了？”
“你就別管了，幹你的活去。”潘蕊對潘琦一擺手讓他離開，拽著韓翠萍是上了車，“郝霞在哪個醫院？”
“不遠，幾站地就到了。”韓翠萍把地址告訴司機，隨後出租車緩緩離開。果然就像韓翠萍說的一樣，沒過多久出租車便來到了醫院。潘蕊和韓翠萍紛紛下車，因為郝霞的電話韓翠萍知道，所以她在醫院門口給郝霞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