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方雅楠點點頭，她明白了江琴的用意，其實這些日子江琴是沒少給她打電話，想跟她聊聊，但是方雅楠都是已工作太忙兒拒絕，說白了就是為了躲著她，因為給洪莉莉補課的事情，她估計江琴已經知道了，特別是這補課的學費不菲，江琴還等著分這筆錢呢，但方雅楠怎麼可能把到嘴的肥肉拱手相讓，所以就一直躲著她不見。
“下次要是江老師再問你這事你別跟她說實話，就說沒見到我。”
“我知道。”洪莉莉點點頭，她不明白方雅楠的用意，但也沒多問，就在這時候，肖升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無意瞥了眼正在廚房上課的方雅楠，這小子當即便邁不開步子了，正巧老洪此時也從男浴室走出來，“肖升過來了？”
“老洪你過來。”這小子把老洪叫到了澡堂子外麵，“廚房裏那女的是誰？”
“這就是給莉莉補習功課的老師。”
“這妞兒真漂亮啊。”
“你嘴裏幹淨兒點兒，人家可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人家可是空姐兒。”
“空姐兒怎麼著，有錢照樣也能玩。”
“你沒完了是不是，潘蕊在女浴室呢，你趕緊找她去吧。”
“就說這麼幾句話你至於嗎？就跟你媳婦似的。”肖升瞥了老洪一眼是轉身走進了女浴室。老洪這時候來到了廚房，就聽方雅楠問道，“剛才那小子是誰？”
“他就是肖升，房東老肖頭的兒子。整天遊手好閑的，吃瓦片過日子，不是個好東西！可惜老韓還給他撮合對象。”
“這樣的人活該是一輩子耍光棍兒！韓大姐管他這事幹什麼！”
“方老師，你要是早來幾天就好了，我說什麼她也不聽，一說就跟我急眼。”
方雅楠聽到這話也沒說什麼，繼續給洪莉莉補課，這孩子也是暗自下定決心，勢必考出好成績，但是她哪裏知道，江琴早就打算好了，不管她考出什麼樣的成績，都不會給她及格的成績，因為隻有考得不好才能把方雅楠給逼出來，這樣一來就能要到那一半的好處費，可憐這孩子被蒙在鼓裏，還在努力學習，期盼考出好成績來回報方雅楠的栽培。
果然不出意外，洪莉莉期中考試還是班上的最後一名，這讓她感到萬分慚愧，低著頭站在江琴的麵前聽著她的責罵，“洪莉莉，你考試成績這麼差，要是到了期末還這樣的話，那你就隻能離開學校了，我教不了你這樣的學生。”江琴坐在辦公室裏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聽見我的話沒有？”
“聽見了。”洪莉莉站在一旁是小聲的答道，“不過我覺得這次英語考得不錯啊。”
“不錯什麼啊？”江琴把手裏的杯子撂倒了桌子上，“全是錯，你找個空姐兒給你當家教，不知道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