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睡得著覺?眼看著焦洋這小子發大財,你心裏舒服?”,
“我當然不舒服了,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這就是命!”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我就不信這個邪!焦洋不會把彩票號告訴咱們,可是他跟林嘉怡說了”,
“你的意思是找林嘉怡要去,就那女的,她能給你,做夢吧!”
“讓珊珊去,她不是跟林老師挺好的”,
“不行!你別讓她瞎摻乎這些事,她整天跟這個林嘉怡在一塊兒就學不了什麼好”,高淑華賭氣的說道,“你看看她那樣子,嬌滴滴的”,
“那叫梨花帶雨,不懂的話就別亂說話”,
“哎呦,你懂,看來你是沒少留意啊,翟立新,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這人還挺花花”,高淑華翻身坐在床上,“你跟我說實話,你跟這個林嘉怡到底是怎麼回事?”,
“瞧你說這話,我跟人家能怎麼回事,林老師能看上我?”
“你的意思是我還冤枉你了,我整天的伺候老的,伺候小的,你是當甩手掌櫃子,醬油瓶倒了都不帶扶的,還居然在外麵胡搞,翟立新,你混蛋!”,高淑華說著上來就是胡亂的一通亂打,翟立新趕緊從床上跳下來,“你有病吧,誰在外麵胡搞了”,
“你,你喜歡那個騷狐狸!”,
“你別胡說八道啊,誰是騷狐狸,人家林老師有名有姓的,你憑什麼這麼說”,
“你還向著她說話,我跟你拚了!”,高淑華抄起台燈就向翟立新拽了過去,隻聽見嘩啦一聲響,大衣櫃的玻璃杯被砸碎了,“行,高淑華,可真有你的啊,下手可真夠恨的”,
“沒錯,你算是說對了,姓翟的,你能把姑奶奶怎麼著吧”,
“我能怎麼著你,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翟立新說著穿上衣服,氣呼呼的推開屋門走了出去。這時候,在另一個臥室睡覺的翟珊珊聽到了父母吵架聲後是立刻下床推開了屋門,“你們又吵什麼啊?”
“你爸爸那個老東西的在外麵胡搞”,
“媽,您別瞎說行嗎?我爸他整天在學校裏,他能跟誰胡搞啊”,
“跟你們那個林老師”,翟珊珊聽了這話後簡直是哭笑不得,“媽,你可是真瞧得起我爸爸,林老師能看得上他嗎?林老師今天都跟我說了,也許過些天就出國了”。
“要走那就趕緊走,眼不見心不煩”,高淑華一邊說,一邊拿起掃把把地上的碎玻璃碴子是打掃幹淨,“我去找你爸,你趕緊回屋睡覺去”。
“您知道他去哪了?還是先打個電話問問吧”,
“他還能去哪?也就是去彩票店想著怎麼發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