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我!我又沒惹她,她就是覺得我是外鄉人,好欺負!”,
“姐心疼你”,說著,從書包裏把一盒化妝品遞給了她,“這是前兩天我買化妝品的時候,人家贈送的,你拿著用去吧”,
“謝謝你啊,姐,你對我真好”,蘇筱拿著化妝品高興得是不得了,雖說吳璿給她的是廉價化妝品,可是在便宜的東西那也是要用錢買的,她一個還沒有轉正的護士,一個月掙不了幾個錢。“姐,那你知道,田瑩瑩是跟誰啊……”,
蘇筱旁敲側擊的問道,她的意思是想讓吳璿知道田瑩瑩和王珂已經好上了,想讓她留點兒心眼,但是吳璿是一點也沒往這方麵想,因為她從心眼裏也沒把田瑩瑩放在眼裏,
“誰知道跟誰啊,我估計那個男的肯定是有媳婦,要不然她在就大張旗鼓的張羅結婚的事了,活該!整天跟我對著幹,剛才還說我,別老一張嘴就‘丫挺兒’,‘丫挺兒’的,你要是心疼,你找他,跟‘丫挺兒’過去啊”,吳璿是洋洋得意,但是一旁的蘇筱手裏拿著化妝品,心裏是禁不住的歎氣道,“我的姐姐啊,你以為人家不是這樣嗎?這一醫院裏現在所有的人都是心知肚明,就是把你一個人蒙在鼓裏呢”,她本想鼓起勇氣把真相說出來,但是又想起了那“一票否決”的事情,所以又把話咽了下去。
“按你這麼說,這個吳璿跟她老公要離婚?”,張玉從兜裏把煙掏了出來,遞給了孫建軍一根,“我不抽,你也少抽點兒吧”,
“行,聽你的,不抽了”,她說著把煙又重新的放回到了煙盒裏,“那你就還是有希望,追著太陽跑,行,我看追的上”,
“什麼太陽不太陽的,這都是瞎扯淡,其實我這就是癡心妄想”,
“別這麼灰心啊,說這個話幹什麼”,
“你別勸我,我心裏明白,那樣的女人不會看上我的”,孫建軍歎了口氣說道,張玉一聽這話立刻是反唇相譏,“那樣的女人啊,那個吳璿有什麼啊,你真是把她看得太重了,我說句難聽的話你別不愛聽,她就是個繡花的枕頭,外強中幹!”,
“是,你說的不錯,可是她畢竟是個‘繡花’的枕頭啊,喜歡……”,
“喜歡枕頭上這兒‘花’的有的是,你就盯著這個臉蛋兒了,我說的是沒錯吧”,
“你說的不錯,我不該這樣,從明天開始,我不見她了”,
“那酸奶你不送了,給人家訂了一年的”,
“我自己喝了它,行不行”,
“你舍得你就喝!”,張玉瞥了他一眼,然後站起身走了。孫建軍坐在原地,心裏琢磨著剛才張玉說的話,“我明天去不去啊,按理說人家都結婚了,我就應該算了,死了這條心”,但是這時候他抬起了受傷的手指,閉起了眼睛回想起了早上吳璿給他包紮傷口時的樣子,她那眉宇之間透露出的那一絲柔情,說話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這個女人真是太好了,我要是能跟她過上一天日子,就一天,我就知足了”,但是他轉念一想,“這麼好的女人,可是她那個老爺們兒怎麼那樣啊,說話不冷不熱的,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的名真是好苦啊”,想到這裏他站起身,抖落了抖落褲子上的塵土,就在這時候,趙白生從外麵騎著車回來了,“建軍,我剛才看見你哥了”,
“啊,怎麼了”,“他跟那個誰,劉利民吵起來了,就在地鐵站門口”,
“是嗎?這兔崽子膽子不小啊”,孫建軍一聽這話是火往上闖,他知道劉利民這小子整天的欺負自己的哥哥孫建國,仗著他是劉麗華的弟弟,三天兩頭的管他哥哥要錢,孫建國是個拉黑摩的的,那一天能掙幾個錢啊,其實自己也不止一次的跟哥哥說,“要是這小子再管你要錢啊,你就別理他,就不給,看他能怎麼著,他要是敢動你,你就找我,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孫建國一聽這話立刻把弟弟攔住,“可千萬別這樣,要是原來你打了他還沒什麼,可是現在他畢竟是我的小舅子,都是親戚”,
“親戚,哥,你把他當成親戚,他可沒把你當成親戚,你看看他對你那樣,就差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