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藍色的骷髏是法師的話,那些穿著黝黑色的盔甲的骷髏又是什麼東西?
顯然,穿著馬甲的骷髏也不過是個骷髏,匆匆的一眼,帶給俺的信息隻有這麼多。唯一給我留下來深刻印象的是,骷髏們腦殼上頂著的頭盔,半圓形的頭盔上矗立著一根朝的圓錐形的尖。遊戲中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看見了戴頭盔的怪物,俺的心裏還是感到很新鮮。
穿馬甲的見過太多,穿馬甲又戴頭盔的俺還是頭一回呢。
還有一點信息,這個平台上的骷髏兵顯得的很靈動,深陷的骨骼眼窩中閃爍著不斷跳躍的光芒。這可是比第一層那些煞筆骨頭架子強上許多。
至少是精英級別的戰士了。
●
剛剛躍回到台階上,耳輪中就聽見了無數隻骨腳踩在地麵,出嘎達嘎達大片的脆響,聽聲音至少有幾百雙腳丫子一齊運動,還全是光有骨頭沒有肉的那種。聲音很嘈雜,好像幾百隻高跟鞋共同飛舞。
心裏明白,我被現了。
接下來的就是被圍攻和被群毆。鑒於對場地和參戰人員的分析,台階還是有好處的,至少能夠有效的減免與大群怪物同時接觸的麵積。不過,如果怪物中擁有著數量龐大的遠程攻擊手,那就另當別論。
這一點,俺早就在塞拉城堡,與大耳怪的群體pk中學會了許多經驗。
唯一的方式,就是跑,拉開戰線,一點一點的如同磨盤岩豆子一樣,使用遊擊戰術,一點點的將平台的怪物磨掉殺光。
但我,現在的想法,卻不願意。
實在的,內心深處,一直想做個強者。這個不知道從哪產生的想法,一直如同針尖一樣刺激著我的神經。仔細分析,可能最早的一次來源於怪眼城堡,被一名凶悍的暗黑女戰士,撞飛的那一次。
也就是那一次,黃金右手教授了反作用力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
不想退,那就得戰。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有些時候人生也是這樣,你不退就要準備作戰,猶豫的話,你付出的代價往往比這兩種多出很多。
●
將叛逆之鐮背在身後,詭異的深呼吸開始了,呼吸,呼吸,隻吸氣不吐氣。。。。一點一點,我感覺到了力量的蓄積,同時也感覺到了握著鐮刀的指尖在無聲的顫抖,這種顫抖來源於對殺戮的渴望和興奮。
耳邊傳來的聲音漸漸清晰,驀然現深呼吸帶來的另一層益處,在無言的深呼吸中,我身體的部分感覺竟然變得非常靈敏,先聰穎起來的就是聽覺。那些最初聽到的如同菜市場般嘈雜的聲音,此刻卻清晰的如同一曲宏大的交響樂。我可以準確的分辨出哪個音是簧管,哪個音是長號。
隨著深呼吸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時間仿佛變得的緩慢,在心裏默默的計數著平台上嘎達嘎達的腳步聲。
從每個清晰的腳步聲中,我聽出來,走在最前麵的骷髏大約是十五個到十六個。而最近的兩個骷髏離我不足五米。
如果聽覺是對的,他們的攻擊隊形是個扇麵。
●
五米。
不是很遠,也不是很近。
但這期間的距離對我來,完全可以組織一次漂亮的狙擊戰。從剛才匆匆一眼得到的信息來看,那些穿著馬甲戴著頭盔的骷髏兵,身長大約在1.8米左右,那麼我第一次躍起的高度,至少要保持在比平台高.5米以上。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使用叛逆之鐮橫掃它們的頸椎,那裏是唯一沒有防護卻可以致命的地方。
以上的想法雖然很多,但在我的腦海之中不過是瞬間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