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抓到了他,我來看看!”粗嗓門提高了八度,加快了腳步。
懸在空中,聽到那個粗嗓門的聲音特別的耳熟,仔細回想一下,哦,這個粗嗓門就是暴龍行會的會主——暴龍,他曾經極力拉我入夥,但被我無情的拒絕了。
真想不到,為了索爾和我,暴龍行會和奧良行會果然全體出動,連行會的會主都在暗無日的怪眼三層轉來轉去。
看來,索爾將他們的怒火整體燃燒了起來。
想到索爾,心中憤憤:“奶奶的老家夥,你自己暗殺的爽,卻讓老子一個人來頂岡,看這群人的架勢,直接將我滅掉尚屬事,完全有可能將我一刀一刀的淩遲剮掉。”
心中再想:“看來今,死罪免不了,活罪也難逃!得趕緊想個方法,媽的,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老子逃得生。索爾老匹夫是怎麼逃跑的,他肯定是借助他那個卑鄙無恥的隱身技能悄悄溜之乎也,但是上次那個老匹夫怎麼沒有逃掉呢?嗯,想來是在戰鬥狀態下,不允許下線的關係。俺此刻就是在強製的戰鬥狀態下,如果這幫無良的玩家一遍一遍的給我加持輔助魔法,那俺豈不是要跟他們耗上一整!”
胡思亂想間,暴龍那高大的身影和略帶微光的禿頭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他抬頭看了看空中的我,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來,眼神中的譏誚明顯的表達著一種意思:誠心邀請你加入我們暴龍行會,你不幹,哼,現在你想幹,我們還不幹呢?
望著暴龍那蔑視的目光,脫口就想大罵,但口唇間恰好被一根粗粗的樹藤纏繞住了,樹藤勒的很緊,無法張開,我隻能將所有的怨氣化作怒火從眼睛中噴射出去,此時此刻,倘若怒火能夠殺人,俺身下的那個禿瓢早就變成一堆灰燼了。
可惜的是,怒火隻能燒壞自己的腦細胞,對其他的人一點意義都沒有。
暴龍憑借他近兩米的身高,在一眾人群中如同鶴立雞群般的顯目。身為會主,他的威嚴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來,他環視了一圈,命令道:“奧良帕多還沒有來到,這裏留下三隊看守,老規矩,誰先抓到的,回到會裏5金幣一個不少。”完,眼光轉到那個叫做法克的大德魯依身上,讚許道:“好兄弟,你立了頭功,守護這個新人的任務就交給你吧,每隔半分鍾加持一遍魔法,消耗的藍藥從會裏出。”
法克受到暴龍的誇張,興奮的合不攏嘴連聲道:“沒問題,暴龍會主,這點事情交給我吧!”
暴龍掃視了一下在場的人員,再次加重語氣道:“本次圍剿,奧良行會的兄弟們立了頭功,咱們暴龍行會也不能落會,我估計,這個新人在這個地方出現,那麼索爾應該也不會太遠。既然我們行會的兩大仇敵已經抓住了一個,奧良帕多又暫時不在場,我暴龍也不能擅作主張。暴龍的兄弟們,跟我來吧,咱們繼續搜索。這個新人看守的任務,就交給奧良行會的各位朋友了。等奧良帕多來的時候,給我通個氣!”
暴龍身為行會的會主,出來的方法又絕對偏向於奧良行會的一邊,因此在場的奧良行會會員都沒有任何異議,更何況自己方麵已經提前完成了一半的圍剿任務,而暴龍行會連續折損好幾員大將,卻連索爾的毛都沒有摸到一根。
看來在這場由摩爾城兩大行會組建成的臨時圍剿隊伍,誰立的功勞大,誰的能力強,其結果已經如暴龍的腦袋上的虱子一樣的分明了。
因此,奧良行會會員們一個個臉上都掛著幸福的油光。
而暴龍會員的臉上卻如同抹了一層綠漆一樣暗淡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