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紅**惑(2 / 2)

我歎了口氣道:“從到大我隻學過吹一種樂器?”安然問道:“是什麼?口琴嘛?”“不是,”我搖頭道:“是吹口哨,我就會吹口哨。”

安然的語氣中帶著笑意道:“吹口哨,其實,口哨吹好了也是一種音樂呢,安德尼爾黑人口技大師,他就是靠吹口哨揚名下的。”頓了一下,安然繼續道:“張揚?”我嗯了一聲,“你吹一中國的歌曲給我聽好嗎?”

我有些緊張了,我這個人身體裏的音樂細胞少的可憐,真要讓我露一手的話,個人覺得丟臉的成分占大多數,但安然的懇求又是很難令人拒絕的,無奈之下,我想起了一《送別》,靜靜的依著旋律吹了起來。

《送別》是一很老的歌曲了,但絕對中國。

不知怎地,安然隨著我的旋律開始了聲的吟唱。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

晚鳳撫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

今宵別夢寒。

伴著安然的吟唱我的勇氣倍增,努力的吹著高低起伏的調子,安然聽了一會突然道:“要是那個銀笛還在就好了,我可以幫你伴奏,一定很美!”我道:“在啊,剛才見你脫手扔掉,我順便拾起,現在還在我的手上呢?”

“是嗎?”安然驚呼道。我又道:“隻是不太方便拿到,現在我的手全部都被粘得的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安然聽了有些失望,唉了一聲。我猛然想起了一個法子,道:“有一個方法也許可以試試,不過得再委屈你一下了。”安然道:“是什麼法子?”

我道:“我想,我們一起用力跳上跳下,也許能夠擺脫這些蜘蛛網的粘連,不過……”我停下了猶豫道:“不過……,還是算了,我們還是靜靜的等死吧!”

安然沉默了,她明白我話中的意思,開始的那些身體接觸還能算做是強迫的,被逼無奈的,但如果兩個人一起用力跳的話,那之後帶來的身體接觸就很尷尬了。

靜默了一會,安然蚊子般聲的在我耳邊道:“就試試你的那個法子吧,這樣無聊的呆著,還不如做點什麼呢?”

我有些躊躇了,遲疑道:“可是……?”

安然有些急,道:“可是什麼?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解釋的?何況……,何況你占的便宜還少嘛?”

暈倒,這個安然果然是個敢愛敢恨的主,“好吧,那我們就動起來,你一定要撫緊了,心蛛網破了掉出去。”感覺安然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我收緊了摟著安然的手臂,膝蓋微曲,用力向上一跳,安然的身體也隨著我的跳動而努力向上掙脫。

哧哧數聲之後,果然這個討厭的蜘蛛球被我們撐大了許多,狹窄的空間變得寬闊多了,而蜘蛛絲的粘滯力也隨著一次次的撕脫再粘連而變得不那麼有力了,我終於戀戀不舍的從安然的腰肢上拿開了自己的手臂,掙了幾下,將安然放在一邊斜躺在蛛網上。

將手中的銀笛遞給安然,安然看著銀笛眼中放出歡喜的光芒來,此刻方能安下心來近在咫尺的觀察安然,才現安然的美麗是純潔又略帶俏皮的,望著安然紅暈滿腮的俏臉,禁不住想起了那兩次穿肩而過的箭,不覺有些癡了。

(單位加班,所以回來晚了,今更新遲到個時,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