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慘痛的教訓來自三個月前,大批人類獵手的踏入幾乎使得艾加索人遭遇滅族的威脅,僥幸生存下來的大祭師塔拉嚴格的訓練著這些重新刷出來的戰士,讓這些普通艾加索族人快成長為精英戰士,連年級剛滿十歲的艾加索也拿起了長矛。
還有,就是它們骨子裏對人類的仇恨。
這個尾相連互相呼應的巡邏方式也來源於塔拉大祭師對人類行動的研究和借鑒。自從艾加索族人使用了這個巡邏形式之後,無論對付邪惡的洞窟矮人還是倘佯在平原中的黑豹都起到了極大的作用,艾加索人為了生存而承受的損失越來越少了,艾加索族重新恢複到原來興旺的景致。
其實,艾加索人很少以人類為食,它們的食物更多的來源於那些如同老鼠一樣不斷繁衍的邪惡洞窟矮人,當然如果能吃到平原的黑豹更是難道的美味。
艾加索戰士一邊仔細的完成著巡邏任務,一邊在腦海中想象著前幾那塊難得的美味,那塊黑豹的肉真是香甜啊,要不是大祭師嚴禁生火,什麼也不能浪費掉火烤豹肉的機會。
不遠處低矮的灌木林出嘎的一聲細微的響動,機敏的戰士馬上緊張起來,迅捏緊手裏的長矛轉頭去看,然而,它卻看到一條黑線,那條黑線極快的穿過它的額頭正中穿進大腦再突的一下透了過去。
戰士感到劇痛的時候眼睛開始黑了,最後一線的光明僅僅使它看到定在雙眼之上的一簇純白色的羽毛——箭的羽毛。
“是狡猾的人類,必須呼救!”戰士在失去光明的同時還沒有失去應有的理智,它張開口準備大聲疾呼了,然而當胸膛間的氣息剛剛湧上喉頭的瞬間,它的喉嚨再次感受到了箭矢的冰涼。
第二箭,取它的喉嚨,打掉它的聲音!
如有神助的兩枝鐵蒺藜箭準確的封殺掉了艾加索戰士所有的聲音,我從早已潛伏的灌木林中一躍而下,單手劍在半空中劃出數道絢麗的劍花,哧哧數響過後,艾加索戰士前胸至咽喉的所有皮膚均被我劃爛,翻卷開的肌肉和慘白的脂肪上滲滿鮮紅的血漿,露出來的肋骨槽上還蠕動著內部髒器的起伏,最後一劍穿心而過,強壯的艾加索戰士在沒有從愣怔和迷惘中恢複過來的情況下就被我送進了地獄。
隨著艾加索戰士嘩的粉碎,我飛快揀拾起地上剛射出的兩枝箭矢和它爆出的一瓶紅兩根人骨,再以極快的度飛奔回埋伏的緩坡。
從狙殺到再次埋伏大約用了兩分多鍾。
剛剛從灌木林中趴伏下來,我就聽見了三人組那悉悉挲挲的腳步聲和它們之間聲的交談,那些奇怪的如同猴子鳴叫般的短語好像在談論著輕鬆的話題。雖然我聽不懂艾加索的語言,但基本的交談語氣還是可以判斷的。
它們沒有現任何異象。
第二次的狙擊就要依賴我強大的技能‘連射’了,所幸的是,三人組與分隊到達這個緩坡的時間差大約在十分鍾以上。它們這個二十分鍾巡回一圈的巡邏方式最致命的地方就是時間。
艾加索三人組終於邁進我的視線,為的那個比較強壯的棕顏色家夥顯然是個精英戰士,這一點從它上身披著一塊黑亮的豹子皮可以分析得出,那塊漆黑的豹子皮雖然不具備多大的防禦效果,但卻是艾加索族戰士與精英戰士之間的區別。
“精英戰士也許比普通戰士高上那麼一兩級吧?”我一邊想著一邊毫不猶豫的將箭矢排滿了弓弦,第一次‘連射’的主要目標是精英戰士,誰讓它長的那麼高大,穿著那麼鮮明。
待艾加索戰士三人組走在我正前方的時候,我的攻擊開啟了。
厚密的箭矢從緩坡上雨水般潑下了,伴隨著第一次連射傳進耳鼓的噗噗聲響,我再次抓起了一把箭,搭上弦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