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灩聽完之後,對著木老說道:“木道友,請您是否可以對此多說些?我說不定可以從中推出一些線索出來!”
葉蘇杞聽了也點點頭:“是這樣的沒有錯,琅灩山主見多識廣,說不定能夠知道些什麼,木老,您趕緊和琅灩山主多說些東西,有點時候,線索隻在靈光中一閃而過,這是非常珍貴的!”
葉蘇杞連帶著旁邊的千羽則都是一臉期望的看著木老,連帶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方式先也睜著眼睛看著木老。
木老四處看了看,好幾雙的眼睛都盯著自己。
“你們這——”
“本來是件嚴肅的事情,可是你們這麼望著我,我倒是覺得有些無所適從了!”
“木老,你可就說笑了!”方式先看著像是恢複了一點精神,他的臉色終於沒有那麼慘白了,他坐了起了,順勢和木老說道。
“就我們這幾雙眼睛,你看著還覺得無所適從?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你一想想你當年,修仙台上,你侃侃而談,可不是現在折磨樣!”
葉蘇杞看著方式先坐了起來,他仿若鬆了一口氣,他這個便宜師傅總算是緩過來了,他總算是不必提著一顆心了!
“師傅,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胸口悶嗎?你覺得頭暈嗎?”
方式先隻有在葉蘇杞有求於自己的時候,才會看到自己的徒弟這副模樣,平常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一副樣子。
方式先笑道:“你這個樣子可不像你平常的樣子,怎麼了?還覺得我——”
“師傅,你好了便好,不用再說了!”葉蘇杞打斷了方式先的話,往後退了一步,又變成了平常的模樣。
方式先見狀,嘖嘖了兩聲,然後道:“就恢複原狀了?我都還沒有感受到你的誠意,你便又恢複原樣了!”
“徒弟啊——!你知道我見你被翼獸圍攻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衝上去給你擋了翼獸的爪子,你看看,這都是證據啊!”
方式先伸出了自己的手,他的手臂上麵確實有一道被翼獸抓傷的痕跡,但是這道痕跡是在為自己擋翼獸的時候,被抓傷的,這還有待商榷。
葉蘇杞記得這道傷不是他最開始的時候就被翼獸給抓傷的嗎?
葉蘇杞的眼神看著方式先,眼睛裏麵有所懷疑。
方式先見好就收,他收回了自己的胳膊,臉上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模樣,剛才方式先的那副麵孔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和他現在的樣子完全的不像!
“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回歸正題了!你們對於這隻翼獸蛋以及翼獸的幼崽有什麼想法?可以暢所欲言!”
琅灩也不知道從哪裏搬出來了一把椅子,前麵又放出了一張桌子,她徑直的走到了椅子上麵,正襟危坐,看她的樣子,倒不像是在開會,像是在舉行什麼十分莊嚴的祭祀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