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好久不見。”男人看著郭北笑的溫和。
“你?怎麼會是你?”估計下一次的上前一步,想要確認是不是自己眼中所見的人。
“千萬別動老師,我手中的刀,可是沒有長眼睛的。”人生所謂一頓,手中的刀子好像下一刻就要落在擔架上的人身上。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實在想不出來你有什麼理由?”故友新朋人的搖搖頭,眼前的人,正式介紹他來許諾工作室的學生家長。
他的臉還是那樣的清晰,隻是在夜色中平添了一絲說不清的詭異。
“老師,我已經為你做了我所能做的最好的安排。”家長看著郭北,“許諾這個人我了解,我知道你在他手下不會過得有多差,而且,作為一個老師,我覺得你更加適合這份工作,希望我的決定是對的。”
“如您所說。”古北的臉色有些陰沉,雙手緊緊地握在身側,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這就是我的選擇。”
男人低頭,看向擔架上的人,借著月光,郭北看清了,擔架上的人,正是許然。
“那個大樓是你的,為什麼?那些學生到底犯了什麼樣的錯誤?”許諾像是第一次看清這個朋友,說話的聲音不僅帶了幾分森寒,帶著絲絲的壓迫。
“你不要問了,我是不會說的,也不能說。”男人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看向許諾,“之所以選擇這裏,是因為我有話要對你講,我出事之後請你照顧我的孩子,就當是我,是我這個朋友最後的請求,雖然我這個朋友並不稱職。”
男人臉上的神色有些哀求的意味,郭北和許諾同時皺起了眉頭,對視了一眼,看到的皆是對方眼底的茫然。
“你會出什麼事?”許諾遲疑了一下之後開口道。
“別問了,我不會說的,我們是朋友,你該懂得我的性格。”男人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許諾,像是在宣誓。
“你什麼都不說,讓我們怎麼幫你?”郭北有些焦急的開口。
“別問了,他不會說的。”許諾很理解男人,曾經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人從來說一不二,隻要是不想說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逼他開口,包括他。
“可是許諾這樣子我們……”
郭北咬了一下下唇,眼中帶著一絲焦急和憂慮。
“老師你先出去吧。”許諾像是下起了逐客令。
郭北愣了一下,還是默默的轉身走了出去,身子靠在牆壁上,頭顱微微下垂,透著一絲異樣的寧靜和祥和,隻是在這平和的安靜下,卻有著一絲不安,焦躁。
郭北正在外麵再沒有聽見,裏麵傳來一點聲音,好像切都歸於平靜,外麵隻有風輕輕地吹著,落在樹梢上,帶動著樹木來回搖擺,我在地上形成道道斑駁的影子,在漆黑的夜中,像是在開,無聲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