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去哪裏了跟我們打個招呼,別讓大夥兒擔心。”
馬明輝表麵不急不躁,心底卻直犯嘀咕:幸虧你沒出什麼事,不然老子怎麼跟上方交代啊!
“知道了!”
這句關心的話語是從馬明輝嘴裏說出來,說明他多少還是有些在乎自己的,聽到這裏,沈夢媛臉上的烏雲終於漸漸散去;尤其是不見了外麵那輛寶馬車和那個盛氣淩人的女人,這妞更有些幸災樂禍,“咦——你女朋友了,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嗎?也不留她在江寧玩玩?”
“她還有事勒!”
馬明輝淡淡回了一句,隨後看了看時間,感覺店裏也沒什麼事了,便對眾人說道,“磊子,你把車子開到4S店去弄一下,其他的人跟我回江安巷去。”
“你們去吧,我留在這裏看店!飯店經常關門的話對生意不好。”
沈夢媛知道回那邊了也沒她什麼事,所以就懶得往回走。
馬明輝肯定不放心將這妞留在店裏,就算再讓陳讓暗地裏保護她,可能風險係數也比較高,所以他毫不猶豫地說道,“今晚不開門了,反正這個月咱們賺大了,下個月給你們的獎金都有了,你們就早點兒下個班吧。”
“好啊,好啊!”
“這還差不多!”
兩個美妞聽得這話,頓時就心花怒放地跟著馬明輝和陳讓回到了江安巷。
“馬哥哥,你回來了!”
聽到院外的腳步聲,拉曼就一臉激動地從屋裏跑出來跟馬明輝打招呼。
“怎麼樣,喪邦交人了沒有?”
馬明輝跟拉曼點點頭,卻發現這妞臉上很快又漾過了一些落寞之色,料得情況不太樂觀,便問迎上前來的沙皮。
沙皮搖搖頭道,“喪邦那孫子打了一個電話就說拉曼的那兩個小姐妹今天一大早被人弄到靜海去了,我和齙牙又把他揍了一頓,昏死過去了——”
“昏死了?這還不簡單!去外麵買兩瓶冰凍啤酒來。”
馬明輝邊說邊摸出一張二十塊的票子扔給沙皮,沙皮也不推辭,拿了錢就跑去買啤酒。
五分鍾後,沙皮提了兩瓶玻璃瓶裝的啤酒從外麵氣喘籲籲地跑回來,馬明輝也坐進了屋裏,眼睜睜地盯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喪邦;陳讓二話不說,搶過一瓶啤酒,身子一貓就猛砸在喪邦的大腿上,“哢”地一聲,啤酒瓶瓶頸碎裂,黃澄澄的液體立馬從碎裂處流出來。
陳讓還沒往喪邦臉上澆剩下的啤酒,那孫子就“啊”地一聲驚叫了出來,原來他是一直在裝死啊!
“喪邦哥,裝得還挺像啊?怎麼,這麼快就想死了?”
看著喪邦一副哭樣,馬明輝又咧嘴笑開了。
一旁,同樣被綁了手腳扔在地上的王列見眾人又準備折磨他們了,瞬間嚇得尿濕了褲子。
“我還不想死啊,各位大哥大姐,你們要找的那個辛格和瑞拉真的被弄到靜海去了——是省城的屠戶親自帶人過來拉的人。”
喪邦一陣哭哭啼啼後,再次跪起向眾人磕頭求饒。
靜海?屠戶?
“你是說那個屠申?”
曾經在靜海辦事的時候,馬明輝也料理過這個“屠戶”的手下,因此喪邦一提及此人,他瞬間就有了印象。
“沒錯,就是他!大哥,您也知道這人嗎?不瞞你說,這人心狠手辣,蘇青龍和南春華都要給他三分薄麵。”
“這個蘇青龍和南春華又是誰?”
此刻,馬明輝對屠戶並不感興趣,似乎隻想知道後麵那兩人的情況。
不及喪邦回話,陳讓便道,“蘇青龍青龍會的老大,南春華則是罩著青龍會的一個神秘公子哥,有錢有勢,但是他的真實身份,江寧沒幾個人知道。”
“這麼說這個南春華還有點兒來頭了!”
馬明輝皺了皺眉,心中暗暗而道:江寧這趟渾水是趟得有點兒凶了!不過看樣子秦老板是想借保護沈夢媛之際,讓自己鏟除江寧這幫敗類吧?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好像有幾天沒聽到他的聲音了......
“大哥,咱們江寧的縣長姓南,這個南春華跟他可能有很大關係!”
喪邦又補充了一句。
馬明輝沉著臉沒有說話,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不一會兒,他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快下午五點了,葉傾城和顧小曼該回東海了吧?想起葉傾城走的時候還氣衝衝的,自己也沒安慰她一下,這小子心中一愧疚,便走到屋外,啟用東海的那張手機號打起了葉傾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