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打嗬欠,好大的口氣!”
一旁看熱鬧的戰神忍不住刮了一下鼻子對刁青嗤笑不已。
鄭超更是二話不說,抬起一腳就踹在這小子胸口道,“麻痹的,你屌得很啊?”
“小子,這就是我們義新社的扛把子超哥!”
肖文一聲冷笑,猛然揪住刁青的黃毛向他作了介紹,接著又眼指馬明輝道,“那位是我們超哥的老大,也是我們的太上皇輝哥,你特麼給老子記住了!”
“哦,原來你們就是鄭超和馬明輝啊,我還以為你們有三頭六臂,不過也是普通人一個嘛!”
刁青雖被肖文揪住了頭發,還挨了鄭超兩腳,不過這小子嘴巴也硬得厲害。
就在這時,五輛麵包車忽然從遠處急速駛來。
刁青聽得刹車聲響,晃眼見到二三十號人手持棍棒和西瓜刀從車上跳下,並快速將這一幫人包圍起來,不由得就咧嘴笑道,“看到沒有,你們被包圍了!”
“哈哈,這小子還有點兒意思!”
趙四見到這陣勢,竟也咧著一排大黃牙笑開了。
馬明輝更是聳聳鼻子問黃毛,“怪不得你這麼有底氣,原來還有後援會啊——兄弟,能說說你們是哪個幫會的麼?”
“老子是三合會的——識相的話趕緊把老子放了,再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或許老子還能考慮放你們一馬。”
刁青以為馬明輝慫了,不由得將頭一昂,牛逼轟轟的回了一句。
這時,對方隊伍裏一個身高一米八,戴一副黑色蛤蟆鏡的大個子將一根鋼棒放在自己的右肩上,同時用左手指了指肖文和鐵錘他們道,“喂,你們這幫混球,趕緊把我們刁哥放了,不然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我靠,這麼牛逼啊?”
戰神又是一陣咧嘴大笑。
馬明輝有些看不下去了,沉聲對肖文他們命令道,“蚊子,帶兄弟們活動活動筋骨!”
“得勒!”
肖文一聲詭笑,立即大手一揮,“兄弟們,跟我上!”
此話一出,義新社的一幫小青年便如餓虎下山一般朝四處那些提武器的人衝去;雖然他們手無寸鐵,不過戰鬥經驗豐富,雙方一交戰,這些家夥立即拳腳並用,搶占上風,再加上梅花和靜心這兩位教官的加入,以及戰神的相助,沒要到三分鍾時間,義新社的人就將三合會的人打倒一大片。
眼看著自己手下的一幫小弟就要全軍覆沒,而義新社的人卻越戰越勇,刁青的臉色轉眼就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五分鍾後,戰鬥徹底結束。
義新社有五人受了輕傷,兩人重傷,其餘二十多號人竟搶過了刀棒,還是那麼生龍活虎地立在馬明輝和鄭超身後。
再來看看三合會的人,這些家夥東倒西歪一大片不說,還被重傷了十八名,其餘的稍微還能走路的,也是全部掛了彩,躺在地上接二連三的吆喝。
“大——大哥,我錯了!”
直到這個時候,刁青才意識到三合會的人跟義新社的人究竟有多大的差別。
“老子與你們狗屁會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讓那個刁萬貫開一輛噴糞車來學校裏搞破壞?”
馬明輝也不準備揍刁青,隻微微低頭,心平氣和地問了一句。
刁青結結巴巴道,“我聽我們老大說你們義新社的人昨天在東門市場打傷了我們十名兄弟,他氣不過,所以讓我想辦法出口惡氣。”
“這麼說還是我們先挑起的事了?”
馬明輝一聲冷笑,很快又轉過臉問鄭超,“你們昨天跟他們在東門市場交火了嗎?”
“沒有啊老大!兄弟們可規矩著勒,從不亂惹是非。”鄭超很是委屈地搖了搖頭。
馬明輝又將目光轉向肖文,肖文跟著搖頭擺手道,“輝哥,我們也沒幹這事兒!”
“那查查昨天東門市場是不是有一場械鬥!”
馬明輝細細一思索,聯想到前一天被茶花會的人襲擊的事情,頓覺這波暗流還不是一般的洶湧。
“如果你們的人沒有打傷三合會的人,而他們又確實被人打了的話,我估計是有人耍了調撥離間之計。”
趙四可是個耍陰謀的老手了,他聽了刁青的一番陳述後,立即跟馬明輝想到了一塊去。
馬明輝點點頭,沉聲道,“不錯,昨天有茶花會的人冒充烏震山的人,想對老子下手——說不定背後的主謀就是這些茶花會的人,他是想讓丐幫,三合會,義新社三個團體互鬥起來,然後它好坐收漁翁之利!”
“那幾位老大,咱們一定是中了他們的奸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