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董——我相信我老大的火眼金睛,他說你戴著麵皮,那你肯定就戴著麵皮。”
雷軍壞笑著走到葉春暉麵前,伸手就要向他臉上抓去。
阿忠慌忙出拳相迎。
馬明輝晃眼一瞟,發現這老小子使的竟是一套“天煞拳”,此拳以功代防,拳法注重速度,力度,距離三者的結合;它整體分為五段,具有發力猛重,疾穩,沉實,整透的風格,在手法上善於連打重擊,來去風速,勁路奇出,勢如破竹......
鄭超見兩人從餐桌旁打到客廳中央,雷軍漸漸有些不敵,趕緊揮出雙拳撲了上去。
馬明輝看著三人相鬥,也不說話,隻靜靜地坐於餐桌之旁,一臉陰笑地看著葉春暉和劉濤二人。
沈浪則抱著雙手立於馬明輝之後,頗有興趣地“坐山觀虎鬥”起來。
劉濤坐了一陣,被馬明輝看得很不自在,趕緊拿起旁邊的手機嚇唬道,“你們這是強闖民宅,我勸你們趕緊離開這裏,不然我就報警了!”
“隻要葉董不介意——我當然無話可說!”馬明輝一聲冷笑,又一臉戲謔地看著葉春暉道,“葉董,別以為你已經‘死’了,你跟謝東升幹的那些勾當就可以隱瞞過去了,我可留著你們的證據啊——”
“姓馬的,你到底想怎樣?!”
到了這個時候,葉春暉似乎也沉不住氣了。
馬明輝輕聲笑道,“看在你是傾城親生父親的麵子上,我可以暫時放你一馬,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住手!”
聽到這裏,葉春暉內心的防線徹底崩潰,隻聽他對阿忠大喝了一聲後,就緩緩取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了自己的廬山真麵目——
沒錯,此人正是春輝集團的原董事長葉春暉。
阿忠聽得葉春暉的喝令,趕緊退後兩步收拳。
雷軍和鄭超見對方收手,也就放棄了對阿忠的圍攻。
葉春暉沉沉歎了一口氣,望著馬明輝道,“我精心設計的一切,沒想到竟被你輕而易舉地識破了,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相信這句話對於葉董來說應該是耳熟能詳了!”
“是啊!我當初真不該抱有僥幸心理啊——說吧,你究竟要我答應你什麼事?”葉春暉盯著馬明輝又問。
馬明輝正聲道,“我要你答應我以後絕不準再幹一件違法犯紀之事,否則就別怪我不講情麵。”
“就這麼簡單?”葉春暉瞬間愕然。
阿忠聽得這話,也甚是詫異;他原本還以為馬明輝闖進屋來是要扮演警察的角色,將他們三人抓回東海勒,但現在看來他卻根本就沒那個意思。
“那還要怎樣?”
馬明輝嗬嗬一笑,又盯著劉濤的肚子道,“既然你又要當父親了,那就老老實實地在這邊過隱居的日子吧,我可以完全當我認識的那個葉春暉已經死了。”
“好,我答應你,從今往後,絕不再幹傷天害理,傷人利己之事。”
葉春暉見馬明輝說得斬釘截鐵,當下也不再猶豫。
馬明輝又道,“我還想問你幾個問題——”
“問吧!我一定如實回答。”葉春暉緩緩籲了一口氣,先前壓在他身上的巨石好像也漸漸放下了。
“春暉公司在東海的發展不說是如日中天,也算是穩中有進了,你為什麼還要聯合謝東升倒賣軍火,販賣毒品?”
“當然是因為貪心啊!我想有生之年多給傾城留下一筆財產——當然,也想給他們母子倆留下一筆財產,讓他們以後能夠無憂無慮地生活。”葉春暉微微歎了一口氣,又望著劉濤道,“小濤,既然事已至此,你就不用再戴那張人皮麵具過日子了,把它摘了吧!”
“哦——”
劉濤輕聲回應了一句,便慢慢地取下了臉上的麵皮,一張好看的臉蛋隨即在眾人麵前露了出來。
馬明輝看著劉濤微微隆起的肚子,已然猜測到葉春暉在放棄了楚紅之後,就將這小妖精勾當上了,隻是,她卻是有夫之婦啊!這特麼太有悖於道德倫理了!
“從春暉公司賬上卷走的那十幾億是你們兩個人聯合為之的吧?財務經理李思思的車禍,也是你們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