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既然咱們接手了這酒吧,還是改個名字吧?”
鄭超一臉堆笑地看著馬明輝,迫不及待地問道。
至從收拾了朱廣福,幹倒了侯勇那幫家夥,鄭超越來越覺得前途一片光明了,這一切還真仰仗了身邊這位馬老大啊,所以現在見到他,比見到自己的親爹還親熱。
“名字可以換,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先關門放一段時間吧。”
馬明輝放眼一瞟,已經發現了街道四處的異樣。
“啊——關門?”
“那損失得多大啊!”
鄭超和肖文同時瞪大眼睛表示不解。
“你們身後兩百米開外的那個擦鞋匠看到沒有——別猛然回頭,裝作漫不經心地瞟一眼就好了。”
“看到了——這有什麼問題?”
鄭超晃眼一瞟,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再看看你們右前方,三百米開外那個烤紅薯的小販,以及春春超市外麵那個騎客運三輪車的家夥,發現什麼特別沒有?”
馬明輝邊說邊摸出一盒煙來跟身邊的人散上。
眾人一陣噴雲吐霧後,嘻嘻哈哈地回到,“看出來了——都是男人!”
“而且是年輕的男人!”
“這就對了,這種小販和車夫,一般都是迫於生計的人才去幹的,而且也隻有上了年齡的人才幹得下來,你們沒看出他們都是些毛頭小夥嗎?”
“哎喲我草,還真是這個道理,媽的,我發現他們都在有意無意地盯著咱們!”肖文又道。
“老大,我明白了,那些是金九爺的人,一直在監視咱們的一舉一動!”鄭超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馬明輝跟著點了點頭。
那幾個一直在附近轉悠的南虎頭幫成員頓時就埋下了腦袋,他們萬萬沒有料到,看似平靜的表麵,其實早就暗潮湧動了。
見一幫人都悶不做聲了,馬明輝又解釋道,“所以——咱們現在要開這個酒吧的話,恐怕損失會更慘!這幾天老子在金老九的虎口裏拔了他幾顆牙齒,他心裏肯定癢得厲害,就想千方百計來找報複的機會——不過我肯定不會讓他如願的!”
“老大英明!”
聽了這話,七八人又齊齊拍了一下馬明輝的馬屁。
鄭超吐了一個煙圈,又一臉愁容的說道,“皇城一號KTV那邊這幾天連生意都沒有,是不是金老九那隻烏龜暗地裏搞的鬼啊?”
“很顯然是這樣的。”馬明輝又點點頭道。
“他既然是在搞鬼,那為什麼不直接派人把店給砸了?”肖文又納悶道。
鄭超當即踹了這小子一腳道,“媽的,你盼著他來砸店啊,你個傻逼。”
“他之所以沒有去砸店,是因為前些日子你們並沒有跟他對著幹,相當於還是他的人;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完全也可能狗急跳牆,所以從今晚開始,皇城一號也暫時關閉一些日子吧,等時機成熟了,咱們再開。”
“啊——那邊也關了?老大,這下兄弟們不是全部沒有活路了嗎?”
鄭超聽得這話,頓時就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困難隻是暫時的,你們的目光不要太短淺了!要想幹大事,就不要計較這點兒得失。”馬明輝看著幾人,又振振有詞地說道。
“可是老大,我們連吃飯的錢都快沒了,哪還有力氣幹後麵的大事啊。”
鄭超一臉苦逼,說了句很現實的話。
馬明輝早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我可以給大夥發一個月工資,不過要領工資的人,都必須給老子學好。”
“我們一定學好,老大你就說怎麼辦吧?”
鄭超見馬明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立即就來了精神。
“黑道是永遠混不下去的,每個人都必須幹正事才行,要想幹正事,就必須有一技之長,超子,城南二環路旁邊有個廢棄的化工廠房,你這幾天去那邊找一下管事的人,爭取用少數的錢把那裏買下來,老子準備在那裏辦一個職業技術學校。”
“嘿嘿,好啊,老大英明!”鄭超滿臉堆笑地點了點頭。
肖文又嬉皮笑臉地問道,“老大,是不是隻要去那裏麵學習,就有工資可拿?能拿多少錢一個月啊?”
“每人每個月三千吧,畢業了安排工作,不過表現不好的人,這些錢到時候會從工資裏分批次扣出來的。”
“那表現好的就不用退這錢了?”一個馬仔又興奮地問道。
“嗯,就是這個意思。你們幾個趕緊行動起來吧,至於金老九的人,就讓他們在這裏慢慢守著吧。”
“哈哈哈——老大英明。”
眾人嘻嘻哈哈一陣大笑後,立即簇擁著馬明輝往一個餐館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