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釘男見馬明輝三人要跑,慌忙對鄭超叫道,“超哥,他們要跑了,你趕緊讓壯子堵住那邊口子啊!”
鄭超聞得身後沒有霍霍的風聲了,這才狼狽的停下步子回頭四望。
日,中了別人的聲東擊西的詭計了!
“快給我追!”
眼見著壯子那邊的人倒了一大片,鄭超也不衝鋒陷陣了,隻將手中的刀子揮舞了一番,隨後對著身邊的小混子下了命令。
一些愣頭青惦記著獎金,聽鄭超一吆喝,立馬就提了家夥朝三人追去了。
也有一些聰明的,則大叫著慢悠悠地跟在隊伍的最後麵。
“媽的,那小娘們真威猛啊!若不是老子跑得快,今天就交代在這裏了。”
背靠著一根木頭柱子,遠望著顧小曼的身影,鄭超都還心有餘悸。
“超哥,你沒事吧?”
耳釘男湊上前來,假裝噓寒問暖。
在道上混,最重要的就是要懂得見風使舵,察顏觀色,該進則進,該退則退,不然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耳釘男就將這條法則爛熟於心,因此這小子在鄭超身邊,乃至整個南虎頭幫都混得風聲水起。
“還好,死不了!蚊子,去看看壯子還有氣沒!”
見壯子還倒在血泊中沒有半點兒動靜,鄭超就對耳釘男肖文使了一個眼色。
肖文慌忙跑到壯子身邊,見這小子隻是手臂上出血了,身上並無大礙,不由得踢了踢他一支象腿就笑道,“壯子哥,平日裏你不是很勇猛嗎,怎麼現在躺在地上裝死了啊?”
“誰——誰特麼裝死了啊?老子剛才暈血了!馬明輝那個雜碎呢?”
壯子本來還想掙那十萬獎金的,可跟馬明輝一交手後,他才知道那十萬獎金不好掙,於是被馬明輝搶了刀子一腳踹翻在地後,他索性躺倒地上裝起了死;媳婦還沒娶進門,如果今天就交代在這裏了,那是多悲哀的一件事啊,壯子這回是學聰明了。
“往那邊跑了!”
肖文見壯子從地上爬起來了,也就不嘲笑他了,順手就指了指街道的西方。
“那你們還在等什麼,趕緊追啊!”
擔心上麵追責,壯子一聲嗔怪後,又像模像樣地追了上去。
馬明輝見顧小曼帶著葉傾城跟上來了,於是他提著刀子回頭又對衝在最前麵的那些愣頭青一陣亂K,邊K邊叫,“小曼,你去開車,我給你們殿後。”
“好!”
顧小曼左手拉著葉傾城,右手則揮舞著開山刀,見誰K誰。
葉傾城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好幾次都差點兒嚇哭。
街道兩邊沒有出門的人聽到喊殺聲還想出門看看熱鬧的,可剛一開門見了外麵的陣勢,這些人又立馬將頭縮了回去,同時麻溜地別上了房門。
“啊——小曼,我鞋子掉了一支!”
就在這個緊要關頭,葉傾城抬著一支腳忽然不動了。
顧小曼猛然一回頭,才發現葉傾城右腳的高跟鞋陷入了一片泥濘中。
這個時候掉鞋子?真是添亂!
“鞋子不要了,快跑!”
眼見著就要跑到西街西口子上了,勝利就在前方了,顧小曼拉起葉傾城又開始狂跑。
然而還沒跑得兩步,葉傾城就感覺腳下吃疼,身子不由得一個趔趄,直接絆倒在肮髒的泥濘中,顧小曼楞是拉都沒有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