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到了現場的時候,發現竹棍最頂端的那邊是平的,而並不是尖銳的!所以我懷疑這隻是凶手故意設計的一個判斷而已,為的就是錯亂我們查案的根據。那麼,如果竹棍兩邊既然都是平的,並不是尖銳的,竹棍又是怎麼橫插死者身體的呢?而且關鍵還是從背後橫插過去的?
“夢軒郎,你有什麼發現沒有?”文豪當時問我情況。
“我覺得很是奇怪,既然竹棍是從後背橫插過去的,那為什麼竹棍兩邊都是平的?而不是尖銳的?如果是平的,又是怎麼穿透死者身體的呢?”我當時仔細的琢磨著。
“那你的意思是,死者並不是竹棍穿透身體而死的,而是死者當時本身就已經死了,凶手的這種做法隻是多餘的?”文豪問我道。
“不見得是多餘,或許凶手隻是想掩飾什麼也說不定。”我判斷完之後,忽然之間又不轉意間問道:“對了,文豪。法醫鑒定是怎麼解釋的?”
“法醫確定死者是被謀殺,而且是竹棍橫插身體而死,不過她說不排除發生意外情況。”
“就這還發生意外情況?要真的是發生意外情況的話,那橫插身體致死,竹棍的最頂端應該是尖銳的才對啊?怎麼是平的?”
“我也感覺很奇怪,是不是死者當時已經胸口受傷了,所以不小心遇到了仇家……”
“文豪,死者還是學生!他不可能有仇家吧?”
“那不一定,現在社會上有些學生跟人還是有結怨的。不如我們去學校問問老師或者同學,不就一清二楚了。”
於凡當時正好從外麵回來,當場就被我們給逮住,並且問他關於薑威死亡的一些情況。
當時的於凡很是緊張,我就感覺他很是奇怪,不過我沒有直接的拆穿他。事後文豪問我,夢軒郎,你覺得不覺得剛才詢問的那個於凡有些緊張?
“是,不過我還很懷疑他就是凶手……”
“你可不要這麼早下結論,指不定凶手另有其人也說不定。”
當時我隻是傻笑,沒有在說話。
於凡把學校裏麵的一些情況偷偷的打電話告訴給方冉梅,方冉梅卻說自己根本是沒有橫插什麼竹棍之類的東西,她記得很清楚的是,就在薑威的胸口劃了幾刀,薑威當場就昏死過去了。至於他有沒有死,方冉梅當時根本也不清楚,不過血跡卻清晰可見……
於凡終於是抽歎了一口氣,他聯想到薑威的真正死亡應該不是方冉梅殺死的,方冉梅隻是傷到了薑威,但是不致死。那真正的凶手又究竟是誰呢?
於凡當時是思來想起,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應該告訴給警方?或許告訴了警方於凡的心裏會好受一點,這對方冉梅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於是他準備打電話給方冉梅,問她這件事情還是應該要向警方坦白才行,否則這件事情越拖越久,肯定也會有麻煩的,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