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開始了,班裏從5歲到15歲均有,當然去除汪查,是12歲到15歲。
嚴涵倒是混到了個體育課代表,用他的話說,我可是上到大球下到小球,樣樣精通,結果還真混到了個課代表。
當然在汪查眼裏,這貨就是個“門門精通,樣樣稀鬆”的貨色,一如他的“嚴式”籃球。
汪查倒是一個東西也沒有混到,縱使他的成績遠遠秒殺班裏的所有人,因為他的隨時離開要求,沒有獲得任何一個職位。
“汪查,把你鋼筆借我使使。”
“嘍,給你。”
說著,汪查就將鋼筆遞到了後麵桌子上。
“能不能別吵,都小聲點。”
班上的班長開始了吼叫,準備建立自己的權威。
“吱”、“且”、“嗬嗬”
諸如此類的聲音依然在響起,沒有人搭理他,學習的還在學習,說話的依然在說話。
“第一排的,你小聲點!”
沒人應。
“說的就是你!”
汪查抬頭望望來人,一頭帶著卷的棕黑色,一個碩大的鼻子,15歲的相貌長成了20幾歲,正凶狠的看著汪查。
“你是在說我嗎?”
汪查漫不經心的問到,這時房間裏都安靜了,隻有一個例外,嚴涵。
“我說司馬義,你夠了,汪查可什麼話都沒說。”
“沒事,嚴涵,你讓他說,我聽著。”
汪查淡淡地瞟了一眼司馬義,用眼神壓住了暴起的嚴涵。
“說吧!我的大班長!”
汪查目光再次移向了司馬義。
“我剛才說小聲點,你聽不見嗎?”司馬義大聲地斥責著汪查。
“嗬嗬,怎麼…”汪查站了起來,比了個高矮,“吼,吼,哎呀嗬!怪不得要找上我呢!”
話鋒一轉,“原來是看我太矮了,怎麼得,看我好欺負呀!準備立立你的威風嗎?”
“啪”
汪查右手抓住了扇向自己的手,汪查抓住就感知到了,這貨還真是個力量型的,怎麼地也有個9左右,基本與汪查持平了。
“你這班長就是這麼當的嗎?”汪查直視著司馬義的眼睛,語氣變了。
這世道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出來混了,有時候不給這些玩意給點教訓,他們就該掌著手裏的那點顏料開染房了。
司馬義用了下力,沒掙脫,橫橫的道:“把你手給我拿開,聽到沒有。”
“嗬嗬”
汪查用力的一拿司馬義的手臂,又用了一個經典的助氣詞回應了司馬義。
“嘶”
“你放手呀!”司馬義拱了個腰,呲牙咧嘴道,他隻感覺一陣子麻痛感刺向全身,疼痛難忍。
“我怎麼你了,你就這樣子,可是你先準備扇我臉的呀!”說著話,汪查依然在用著力,表麵卻看不出什麼。
“啊!疼呀!你放手,你放手。”司馬義一邊叫著,另一隻手在一旁的桌子上拍著,停都停不下來。
旁人都好奇的看著這貨“羊癲瘋”似的動作嘖嘖稱奇,兩個女生則相互看了看出去了,其中正有自己6班的班花2排女生。
“你…他媽,放開…我,嘶……”
班長已然沒有了班長樣子。
“再嗎!”
汪查說著,又左右動了動,司馬義又發出了一連串的痛呼聲。
開學第一天,大家都不怎麼熟,大部分的班裏成員都在觀望,一個班長,一個“折磨”班長的人,怎麼看都是不好相與的,氣氛依然沉默著,隻有後麵的嚴涵在樂滋滋的看著這出戲。
“你丫,用的是什麼招呀!我怎麼就沒學過,”嚴涵看著很輕易就控製住司馬義的汪查暗自猜測著,“這貨不會是背著我上山,拜了個“有本事”的師傅吧!一定是這樣,就說這貨上山怎麼這麼勤。”
對於武當神功還有幻想的嚴涵,第一時間就想到在武當山的日子是汪查唯一能學到這種“內功”側神功的途徑,羊城那兩趟旅程呢?被嚴涵選擇性的遺忘了。
“我艸……”
“汪查放手。”
一個聲音響起,然後是各種凳子落地的聲音,眾人都落座了。
“司馬義,這才是第三節課,你是怎麼當的班長,還口吐汙言穢語,成什麼樣子?起什麼帶頭作用?”
謝老師,汪查新的班主任,30多歲的女性,執教這是第11個年頭。
看司馬義依然沒有回話,汪查的手依然拿著司馬義的手臂,趕忙叫道:“還不放手。”
汪查冷嘲熱諷道:“謝老師,我們的司馬大班長可是要扇我臉呀!我一個男,這樣很尷尬的,可不敢撒手。”
謝老師望了望乖乖坐在座位上卻一直盯著這邊動向的眾人,聽到汪查說了剛才的話,神情依然沒有什麼變化,本不準備相信,轉成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