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孩不甘得繼續大喊著‘女皇陛下,我要伸冤’,擠著人群跟隨下去,那淒慘的喊聲令人聽著不是滋味。
站在陳鋒旁邊的一個老頭搖頭歎息道:“真是造孽啊”
陳鋒心中一動,問那個老頭道:“老伯,剛才是怎麼回事?”
老頭看了陳鋒一眼,皺巴的臉上露出一絲可惜,然後道:“小夥子,你應該是外地人吧。”陳鋒點點頭。“怪不得你不知道了,隻要是我天女帝國的人,沒有不知道的,剛才那個男孩,是上一代女皇的最小的孩子,可惜上一代女皇,因為謀反罪,被抄家滅族,整族一千八百餘口,除了那個男孩,全部被處以極刑。”老頭回答道。
陳鋒愣住了,謀反罪?這也太好笑了吧,既然是女皇,怎麼還會犯謀反罪呢?難道是上一代女皇準備永久占據皇權?很有可能,畢竟天女帝國的真正權力集中在移花宮。不過,聽這老頭的語氣,其中似乎有冤情,而且那個男孩也喊冤,可見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嗬嗬,小夥子,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嗎?我們天女帝國的皇權繼承跟其他的國家不一樣,這是眾所周知的。說起來,上一代的臨月女皇的任期還沒有到期呢,一般而言,每一代女皇的任期是五十年,但上一代女皇卻隻統治了僅僅八年,就被誅族了。雖然女皇隻上位八年,但是卻將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沒有人不誇。這樣的女皇,怎麼會造反呢?”老頭說得唏噓不已。
“老伯,既然如此,為什麼還留下那個男孩呢?”陳鋒好奇問道。
“這還得說男孩的運氣了,由移花宮主親自下令饒他一名,雖然不知道原因,想來其中有什麼玄機吧!”老頭嗬嗬笑道。
陳鋒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這天女帝國的情況還挺複雜的,不說男人掌權,這女人掌權,也同樣是血腥殘酷的。鬥爭同樣的激烈,這女皇的位置,競爭肯定是非常的殘酷的,那個隻坐了八年女皇的臨月女皇,很有可能就是女皇之位鬥爭的結果,即使她曾經得到了女皇之位,但也因為女皇之位而抄家滅族。
等到女皇鑾駕過了半個小時候,封鎖才解,眾人得以進城。三人找了個客棧休整了幾天,這些日子風餐露宿,倒也辛苦。這天,陳鋒無聊之下,在天女城中閑逛,不愧是女性掌權,這座天女城,相比起蒙京城,多了幾分內秀感,特別是建築,雅致而色彩搭配合理,看上去秀色可餐。陳鋒在皇宮外轉了一圈,發現也同樣如此。
陳鋒返回客棧的路上,突然迎麵跑來一個男孩,背後幾個甲兵追擊。男孩一個沒留神,頓時跌倒到地上,一直撲到了陳鋒腳下。後麵氣勢洶洶的甲兵凶悍得推開人流,來到男孩麵前,凶惡道:“哼,竟敢進城,抓起來。”
男孩抓著陳鋒的腳,畏懼的看著幾個凶巴巴得甲兵。一個甲兵上來就要推陳鋒,惡狠狠道:“滾開,城防營辦事,別站著礙事。”不過,他的手還未碰到陳鋒身上,頓時縮了回去,凶眼一瞪,臉有驚色,厲喝道:“你的身上怎麼會有針刺?”其他兩個甲兵彎腰就要抓男孩,也縮回手來,痛得冒冷汗。“真邪門了,身上怎麼長針刺了。”
陳鋒笑嗬嗬道:“針刺,這東西我身上可沒有,可能是幾位手抽筋吧!”
鏘!一個甲兵眼中凶光大亮,猛得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鋼刀,獰笑道:“你是耍爺是吧,老子倒要看看你身上是不是長針刺,即使有,老子也要給你剁下來。”說著,鋼刀一拐,以刀麵朝著陳鋒胸口拍來,看來他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不過這一拍,卻是氣大力沉,如果是普通人被拍到,恐怕得肋骨都要斷幾根。
陳鋒淡笑一聲,伸指輕彈拍來的刀麵,頓時一聲清越的震蕩聲,頓時急而猛的拍擊一下子停滯下來,那個甲兵臉色煞的一下子慘敗,竟而鐵青,臉上豆大的汗滴冒出,接著雙手打起哆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