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乘風派被人襲擊了?”
方長瞪大雙眼,整個人幾乎驚得直接跳起來。
淩軒宇麵沉如水,微微點頭道:“不錯,就在我們出發後沒多久。說實話,即便是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二人此刻所在的地方是淩軒宇的房間,江靜月和秦天助都在邊上。實在是乘風派遭遇襲擊的事情,在江湖上也不是什麼多隱秘的事情,隻要隨便一打聽,都能道聽途說個七七八八。
“慢著,軒宇,我聽你的意思,似乎你知道點什麼內幕?”秦天助突然開口問道。
淩軒宇卻沒急著回答,而是扭頭看了方長一眼。看到方長沒有表現出什麼反對的意思之後,他才開口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在一個多月之前,我們乘風派收到了一份門派挑戰的通知,挑戰我們的是來自塞外荒漠的血刀門。”
秦天助捋著自己花白的胡須,開口道:“血刀門?這個門派我倒是有所耳聞,據說血刀門門下弟子修習的全是同一門刀法,雖然單調了點,但整體實力卻是不錯。怎麼,你們和血刀門交過手了?”
“唔……算是吧。之後我才知道,原來血刀門此番前來,並不是真的想要搶奪我們的參賽資格,而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替某人傳個信。”
淩軒宇說到這裏就沒有再往下講,而是看了身邊的方長一眼。
方長會意,解下自己背負在身後的包裹,然後從裏麵拿出來一件疊得方方正正的衣服。
他伸手在衣服裏摸索了幾下,然後掏出來一封折疊過的信紙。
“這封信,就是血刀門的陳門主打著比賽的幌子,偷偷塞給我的。”方長說著,將手中的信朝秦天助遞了過去,“而且當時,陳門主特地交代過我,不能輕易將上麵的內容告訴別人,哪怕是你以為可以信任的人,也不行。”
秦天助眯起眼睛,快速地掃過信紙上的每一行字,隨著目光的不斷下移,秦天助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最後他狠狠地將信紙往桌子上一拍,怒喝道:“豈有此理!”
江靜月就坐在秦天助的邊上,所以信紙上的內容她也看了個一字不落。此刻她幽幽地歎了口氣,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信紙上寫得清清楚楚,大概概括一下的話,就是說有一個大勢力覬覦乘風派獲得的那一批墨家機關,十有八九可能會出手搶奪,算是提前給乘風派預了個警。同時,在信的最後,安逸還著重提了一句,讓他們小心裏應外合之計。
方長在深思熟慮之後,找了個機會,將乘風派的原班人馬都聚集在了一起,然後把信紙交給大家傳閱了一遍。
這裏的原班人馬,指的是除了林木,方小鶴,以及林芊芊以外的所有人。
沒有叫林木和方小鶴,是因為當時發現墨家地宮的,除了方長以外,還有他們兩個。如果說要分配戰利品的話,他們兩個才應該分到大頭,畢竟方長說白了其實隻是附帶的而已。所以,如果他們兩個對此懷恨在心的話,的確有可能做出背叛乘風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