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烈陽宗落難投奔,讓四皇子覺得心情很好,所以決定一鼓作氣拿下玄清宗,這樣的話在勢力上他將占據絕對的優勢。
所以,他在知道烈陽宗與程官的約定之後,跟了過來,在他看來,自己萬金之軀來到這裏,玄清宗的人一定會感激涕零,千恩萬謝的臣服自己。
但是現在他在心裏卻是微微皺眉,覺得有些不悅。
“這個程官,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如此對我說話,讓我難堪!”
四皇子心中不悅,那些他的追隨者們立刻就看了出來,察言觀色,是他們的拿手絕活。
“呔,放肆,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對四皇子說話!”一名老者走了出來,此人雙目威嚴,孕育著怒火,毫不留情的嗬斥著程官。
“你哪位啊?”程官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我跟四皇子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四皇子仁義寬厚,禮賢下士,是我等楷模,值得尊重,而你卻對四皇子不敬,令人不齒,老夫修行一聲,自然不平而鳴,小子,你若不給四皇子道歉,下跪賠禮,就休怪老夫手中三尺青峰不留情麵。”
玄清宗眾人都是一陣緊張,誰都能看得出,這名老者是一個十分恐怖的強者,如果程官真的不按照他說的做的話,這名老者恐怕真的會動手。
但是程官如果真的跪了的話,他們玄清宗所有人,很可能都會成為四皇子的奴隸,任人驅使。
畢竟,現在程官可以說是玄清宗的精神領袖。
安如夢心中無比焦急,但是她又無可奈何,她在心中十分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弱小。
程官麵帶微笑看著他:“跪肯定是不可能跪的,那我就隻好用脖子來試一試閣下的劍到底有多鋒利了。”
紀承允笑嘻嘻說道:“程長老三思而行,這位前輩可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他可是當今楚君陛下的授業恩師,實力比起我等來,那可高出了不止一倍,你莫以為憑借僥幸連連戰勝洪宗主,就能與這位前輩叫板。”
烈陽宗眾人聽了,在心中不禁暗恨,這紀承允說話嘴真是毒,故意在這麼多人麵前,尤其是在四皇子麵前道出自家宗主兩次敗在程官手中的事實,這樣的話,恐怕四皇子對於烈陽宗眾人都會看輕,不會真正的信任他們,把他們當做自己人。
這個紀承允,是害怕自己與他們金剛門爭寵!
對於烈陽宗的眾人來說,如果不能得到四皇子的賞識,那將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喲,高手啊!”程官微微驚訝,看著這名老者:“敢問您老名諱?”
那老者傲然一笑,說道:“老夫名為曹青,小子,老夫倒也知道你,據說在幾年前號稱是大楚第一天才,還在昭京國子監進修過,相必一定聽過老夫的名頭。”
“原來是他!”很多玄清宗的長老都露出驚色,而後又麵帶愁容。
程官點點頭,“五十年前的昭京八十萬禁軍總教頭,人稱一劍恒天的曹鐵劍,我當然知道。”